阮青葙心里暗暗称赞,果然,这古代民间女医能有名望的,都比同一阶的男大夫强不少。
    结果苏木不满意的站了起来,说话间有些呵斥的意思:“时疫之毒如此温热,你加这几味补药,实乃画蛇添足!”
    严沙鸢站着没有反驳,面色也未曾变化,苏木批评她,她却目光柔和的看着阮青葙。
    她这是等我点评?
    阮青葙在心里咕叨,犹豫一秒,还是站了起来。
    “我觉得严大夫的方子更为合适些。”
    “阮太医这未免也太保守了吧。”
    使君子似乎扯着嘴角在说话,竟有隐隐的嗤笑意,带动着会议室一片骚动。
    乔子栀坐在堂前静静看着,她不懂医术,只是看着这台下此刻交头接耳的议论有些奇怪。
    不是现场只有五个人是大夫吗,怎么讨论方子,其他人议论纷纷?
    竖着耳朵仔细听着,就听到了些小声的流言蜚语。
    “哎呀这个严沙鸢不守妇道,抛夫弃子干大夫,听说已经和离了。”
    “是呀,她医术好都不知道是谁说的,不知道她怎么给人看病的。”
    “我听说她男女通看,你要说你下身痒,她就让你脱裤子给她看看,真不要脸”
    “还有这种好事啊,我明天也去找她瞧瞧去,完了我也说她医术高超哈哈哈”
    “咳!
    咳嗯。”
    乔子栀大声清了清嗓子,猛的拔剑出鞘,“咻”
    的一剑声,全场安静了下来。
    “谁再吵,我杀了晒干给难民吃。”
    乔子栀话说的冷冷的,听的人心惶惶,这下鸦雀无声,静的阮青葙肚子咕噜声音都能听见。
    阮青葙揉了揉肚子,按按穴位,把仅有的肠鸣音按了下去。
    全场死寂一般。
    辩方
    “江城主,你继续主持。”
    “好,那就再听听阮太医的分析吧,阮太医,请解析一下这三个方子。”
    阮青葙又被点了起来,有种对牛弹琴的难受感,既然要解析,那就解析吧,现场听不听的懂另说了。
    清了清嗓子,阮青葙又站起身,拿着三张方子。
    “首先是石韦的方子,补益药材堆砌,十全大补汤的改方。”
    说着看向了石韦,石韦认可了她的说法,点点头。
    “这方可以放在患者时疫好后的修复阶段,元气大伤,补一补,但是放在刚开始就不太合适了,另外,需加一些理气药,不然吃了腹胀,消化不掉。”
    石韦头点的像拨浪鼓一般,双手抱拳:“受教了。”
    “然后就是使君子的方子。”
    阮青葙眉毛蹙起,在想用怎样简洁的话语,让全场明白这张方子不适合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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