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方还是沉言洲,在梦里她就那样在旁边看着自己和沉言洲做了一次又一次!
    没听到房里的动静,沉言洲在房外又敲了一次门,“起床吃早餐,你要上班了。”
    话一说完,房门就被陶瑜从里面打开来,她面上全是汗,沉言洲以为她是出了什么事,赶忙问道,
    “生病了吗?怎么满头大汗?”
    陶瑜回避沉言洲的视线,直接侧过身子出了房间,随后摇摇头,
    “没有,就是做了个噩梦,很吓人。”
    “梦都是相反的,不用怕,先来吃早餐吧。”
    沉言洲表现的太自然,就好比昨晚的那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
    陶瑜被他这反应气的冷笑一声。
    敢情有事的就只有她?
    陶瑜去洗手间快速地洗漱了一番,然后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吃早餐,两人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要沉默。
    主打一个你不和我说话我也不和你说话。
    经过一夜的暴雨,树叶被冲洗的发亮,空气中充满潮湿的气味,泥土的腥味散漫开来,阵阵风吹过,也抵挡不住热意。
    陶瑜在坐沉言洲的车时,很自觉的坐到了后面,全程看向车窗外。
    她殊不知,其实沉言洲也不好过。
    昨晚沉言洲其实也做了。
    在梦里,他把陶瑜摆成各种姿势,狠狠的操她。
    沉言洲几乎把阴茎埋在了她体内,每次都是整根进出,女人娇喘不停,红着眼让他再重点,再深点。
    早上一醒来,沉言洲不出众望的遗精了。
    他先是去浴室洗了个冷水澡,换好衣服后又去楼下买了早餐,见陶瑜还没出来,他觉得很有必要去喊一下。
    因为吃早餐对身体好。
    在门口犹豫了很久,沉言洲实在想不出什么好点的理由,只能说上班快迟到了。
    但陶瑜出来后,似乎并不想跟他讲话。
    为了打破沉默,沉言洲开口问陶瑜,“昨晚睡得好吗?”
    后座的陶瑜一听这话又满头黑线。
    “不好,一点都不好!
    别问了。”
    先是发生那样的事,然后又做那种梦,问问谁能睡得好?
    沉言洲不知她为何火气那么大,以为是自己昨晚吓到她了,听话的没再做声,只加快油门,让两人尽快到店。
    到yj后,陶瑜快速找到今天要拍的衣服,然后走进了后门。
    不一会儿,沉言洲也走了进来,陶瑜没转身,还是自顾自的的拍照。
    沉言洲站在陶瑜身后,透过镜子看她,只是镜子里的人还是有意避开他的目光。
    “你在躲我。”
    沉言洲是肯定的语气,从醒来到现在,陶瑜和她讲的话不超过三句。
    陶瑜依旧不理他。
    沉言洲又说,“是因为昨晚的事吗?如果让你感到害怕,我向你道歉。”
    陶瑜终于回头看沉言洲,
    “害怕?那倒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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