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想到了一个点,那就是信托商店。
    这个家是啥都缺。
    而自己空间里除了吃的,也没啥东西。
    正扒拉着东西呢,肚子来劲了。
    赶紧往外跑。
    不过大门还是随手锁上了。
    自己这肚子也是真争气,这都两天了才拉出来。
    沈河也差点忘了这事,一般亏空的人是不能大肉大油的。
    不然的话肯定拉肚子。
    自己这肚子挺好。
    匆忙跑出了大院门,这时候下午三点来钟,压根没人跟他争厕所。
    捏着鼻子进了厕所,找了一堆不高的坑,捏着鼻子蹲了下去。
    还不敢全蹲,这年头拉屎也得扎马步。
    一阵嘟嘟啦啦的声音响后。
    憋的沈河自己都有点干呕。
    这会儿怎么这么冲。
    反正这里这会儿没人,只要自己不尴尬就行。
    5分钟后,沈河是扶着墙走出厕所的。
    两天的存货,一次性拉了个精光。
    爽是爽,可后遗症来了……脚麻了。
    “呵……你小子这干嘛去了?腌入味儿了呢。”
    闫埠贵见沈河进来,刚想凑上去说两句客套话。
    一股味扑面而来,差点给他一根头。
    沈河也压根没理这老小子。
    一瘸一拐的进了中院,没理其他人刻意的眼光,又进了后院回了家。
    早上说弄房间呢,这也没弄。
    正好这会儿有时间。
    原来的床板和柜子全收起来。
    把自己空间中那张小木床拿出来。
    再拿出几床被子。
    还有几套颜色不是特别突兀的三件套。
    虽然没人进他家,可保不齐有哪个二愣子进来了。
    一切小心点,不为过。
    铺上单子,给拿出来的薄棉被套上被罩。
    枕头也给套上。
    齐活。
    跑了半天也多少出了点汗。
    给锅里加上一桶水烧热。
    就在这院子里洗了起来。
    晚上吃什么?沈河在空间中移动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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