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您说的,我们得找个证人……哎,孙哥牛哥你们出来的刚好,来做个证。”
    两人过来,沈河说了一下和闫埠贵的赌约。
    乐了,大早上的还有这乐子看。
    两人当然没有意见。
    沈河当着两人的面把袋子打开了。
    里面是一只吃了一半,几乎就剩下骨头的烧鸡。
    “三大爷唉,我的三大爷唉,您呀,这心就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呀,撞到南墙了不碰一血葫芦,愣是不退。
    您是这个,嘿嘿……承蒙,两盆花,我就自己挑了,嘿嘿……”
    沈河把袋子往兜里一装,在闫埠贵懵逼的时候看上两盆最好看的,拎着就走。
    不管啥价值,看着好看,看着顺眼,这就是好的。
    边上作证的两人噗嗤笑了,这大早上的,弄这么一乐子。
    闫埠贵看着自己的花从自己眼前消失,心都在滴血。
    轻轻的给了自己一嘴巴子。
    没事打什么赌呀。
    哎……这臭小子,用装包子的袋子装烧鸡骨头,这不是明显糊弄他吗。
    刚想追上去,又停了下来,不管什么,是他拉着人家沈河赌的,这边还有证人。
    得……认栽。
    一盆10块,一盆12,大早上的一睁眼,少了22。
    闫埠贵感觉天都塌了。
    精气神少了一半的进了屋子。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
    “沈哥,你怎么这么开心呀。”
    “雨水起来了呀。
    当然开心了,看看,两盆花,三大爷估计昨晚上做梦捡金子了,不然怎么见我这么大方呢。”
    沈河对着雨水亮了亮怀里的花盆。
    “这两盆花真精神,好看。”
    “我特意挑的,嘿嘿……对了,今天是不是要考试了?”
    “嗯,今天考试。”
    “来来来,哥手占着呢,这边兜里的袋子掏出来。”
    “什么呀。”
    雨水过来掏了出来,还是温热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