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记得了,当然觉得很好。”
    爱德嗤笑,“无知无觉的傻子最快乐。”
    启明哑然,他细细观赏分图,九张图纸记录了个关键元件,结合笔记里的注意事项,他说:“需要砹。”
    “什么?”
    爱德一个字儿没听懂。
    “一种极其稀少的天然放射性元素。”
    启明说,“祁阔利用克砹,将严朗送回了一年前。”
    “你想起来了?”
    爱德说。
    “我有一个条件。”
    启明说,“我要参与制造穿梭机,否则我什么都不会说。”
    爱德费解地望着启明,纤瘦的青年像一株脆弱易折的兰草,紧蹙的眉头拢着一丝坚决,仿佛决意殉国的悲壮将士,随时可以大义凛然地赴死。
    别家的富少爷贪生怕死,启家的少爷英雄幻想症晚期。
    “我要穿梭机的表面刻下我的名字。”
    启明的下一句话加重了爱德的判断。
    现在的小年轻思想已经发展到这种程度了吗?杀手先生震撼但不理解,他说:“我会跟查理汇报这件事。”
    “好的。”
    启明继续观察图纸,不搭理站立一旁的杀手。
    爱德摸摸鼻尖,捞把椅子坐下。
    一小时后,他听见青年问:“你叫什么名字?”
    “爱德·维奇。”
    爱德说。
    “你是查理教授的打手?”
    启明问。
    “搭档。”
    爱德纠正,“他吃肉,我喝汤,我们合作了四十多年。”
    “哦。”
    启明说,“你们感情真好。”
    “……”
    铁光棍爱德被青年语意不详的赞美整得鸡皮疙瘩直冒,“兄弟情谊,没有别的。”
    “什么别的?”
    启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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