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经常,我就在想着,能够到处走走,逛逛多好啊。
    每当看到某某在微信或网页上晒出的游历缩影,就有一丝向往的冲动或感想。
    我对游览的偏好,集中在山水和古迹遗址。
    攀登巍峨耸峙的险峻,涉及稀有人至的荒漠,在深水湾里摇橹,聆听古寺宝刹的梵音…,这些都是我甚喜的常想。
    我亦喜,拿起一本书,在环境清幽的亭榭品读,任和风轻拂我的发丝,由着鸣脆荡涤心湖的涟漪。
    轻抿一口香茗,透过暖阳的窗台,但见,空阔谷葱郁,涓细水缓淙。
    心情得以安逸的归宁,休闲莫过此般的惬意呢。
    2拾掇打包,一身旅途行装的转身,至此,我与哲的关系,定格在了挥手的过去。
    哲走了,柯来了。
    柯阳光的气息,半天的功夫就黏糊了本单位大多数的同仁、过半花痴的女性。
    柯确实很活跃,在最初的两三周,就填补了哲离去的空白。
    哲,渐渐的被大伙儿淡忘了,以至于不再提起。
    今日,我随手翻起积尘的旧刊物,一张依然清晰的彩照掉露出来,赫然的映入眼帘。
    中分微飘的头发,一身旅行的装束,在初春明媚阳光的照耀下,哲看起来十分精神,一双很有穿透力的眼神,俘获着一批爱慕的青年。
    这让我想起了过去,和哲在一起的共事时光。
    哲,聪明、能干,富有学识的脑瓜,担当着那时团队里攻坚克难的不二人选。
    哲,喜欢旅行,每年不下十次,差不多每个月都会外出跋涉一番。
    哲,旅行的行为既有游历的成分,更多的是类似于驴友狂热的探险。
    从雁荡山归来,扑捉了哲中分微飘的那张帅照,后来传递在了茹芸的手里。
    哲与茹芸的关系,是一度发展到了海枯石烂的阶段。
    茹芸终未能和哲牵手,不是对哲不满意,是爱到不能爱以至决然抽身的离去,到底为什么,哲不曾说,我们无从说起。
    哲,消沉的那段时日,部门同仁一个不拉的劝勉过他,陪他沉默和酗酒时间最长的,那倒是非我莫属。
    我与哲的交往,谈不上陈年窖藏,如同开启的新酿烈酒,对味、醇厚,相交如故。
    与哲相处的时光不过半年,而今离哲离去的时日,已逾两年了。
    哲在干什么呢,还好吗?是否找到了茹芸那般的佳丽?想必,觅得知音,他会告诉我们的,因为那是哲对一份友情很庄重的承诺过,!3灰蒙的天幕,望不穿云层的厚度。
    并不见暖的阳光,在这向晚的四五点,还能洒下余晖吗?多半不能。
    心情如这多变的苍穹,盛的下遮日的雾霾,就亮不出明媚的七彩。
    很想借着风,即使是寒风,扫去拨云见日的迷蒙,看透了望致远的空。
    4约七点,密集瓢泼的大雨,打湿了帘篷下的窗棂,嘈扰了我从晨梦中清醒。
    雨幕没有收减的颓势,室外来不及排走的积水,淹没了十公分的台阶,还在上涨的趋势,让我联想到了即将上班去的艰难。
    草草洗漱毕,迎着停不下来的大雨,骑着单车走入了被四面包裹的雨水里。
    大雨落幽燕,一片汪洋都不见。
    切身体会到了这种感觉,就差自己没有身穿蓑笠的拿着一支撑篙,在倾盆垂帘的洋面上划船了。
    半个小时的上班行程,受瓢雨所赐,全身几乎湿透,好在身体还算结实,没有受凉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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