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就那样眨着眼睛就直愣愣地看着他们,手里拿着匕首蜷缩成一团,是个十分戒备的姿势。
    贺兰梓这时发现了不对劲,“……哑巴?”
    后来他们终于弄清了,他不是哑巴,只是没学过说话。
    他身上带有纹身,作为一种耻辱的编号烙印在他的腹部。
    那是一种特殊标志——有一类人喜欢将孤儿抓做斗兽场的一员,先让他们与野兽拼杀,从野兽之中活下来的人再互相拼杀,以此做赌局引人下注,赚得钵满盆满。
    他是里面赢面最大的小孩。
    什么也不会,只是被培养着杀人,然后等着被人杀的结局,望着对面同样麻木的对手,就连被捅了刀子也不会有再多表情。
    他不知道对错,只是讨厌这样的生活,于是逃了。
    说实话,这种人很危险,也许随时情绪不稳定就会给人来一刀,谁知道赌场里的那些人给他灌输了什么。
    但若要贺兰梓来形容,她会说这是一张白纸,等待着有人将他抹上各种颜色。
    她想拥有一个彻彻底底属于她的东西,玩物也好,人也罢。
    马车要出京师了。
    贺兰梓凝视着车窗外的景色,给他取了名字。
    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央淮。
    后来,他为自己加了个姓氏——迟。
    迟到的迟。
    不知是在怨谁。
    再后来,他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识字。
    他记得学到神明这个词的时候,脑子里就是贺兰梓的模样。
    灯火忽明忽暗,微弱的喘息声穿插入耳。
    “阿梓……唔……”
    不装了。
    贺兰梓坐在床上,迟央淮跪在床边。
    他正趴在他的神明下方,一边为她舔穴,一边自渎。
    在被巨大的快感包围后,贺兰梓猛然一颤,喷了他一脸。
    他招收不误,挨个儿舔干净。
    她微微喘气,平复呼吸,慢慢弯腰伸手摸上他腹部那个曾经有记号的位置。
    此处空空如也,崭新无痕,是她弄了好多药膏才把那丑陋的东西消掉。
    迟央淮抓着她的手腕亲吻,顺杆子往上爬。
    伤口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他炫耀的是她的垂怜。
    一个伤口就能得到她的垂怜,那简直太划算了。
    “阿梓,我想进去,可以吗?”
    龟头适宜地跳动两下,吐出前液,昭示着它的主人情动万分。
    贺兰梓轻哼一声,表示同意。
    喉咙无声地蠕动,仿佛在吞咽着他目光中的炽热、占有欲以及长久以来对她的渴望。
    迟央淮仍旧跪在地上,伸手在她的腰间按摩,直到她的睫毛颤动,红晕急促地蔓延过脸颊。
    压抑的呻吟声在墙壁间回荡,含糊的鼓励声让他的腹部不由自主地紧绷。
    她将他剥得赤裸,让他跪在双腿间虔诚地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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