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着他。
    他进入她时,她的神情像极祈祷天长地久。
    不遵守语法规则,又过于抽象的比喻。
    但他就是这样的感觉,她正给他这样的感觉。
    她必须生长在他的手心里,做那只最可爱猫猫。
    谁想伤害她都不行。
    不要说泼咖啡,拿指尖拨她且没有拨动,也不行。
    他父亲将她和那些女人对比,从而得出她的“干净”
    。
    她当然是很干净,心灵足够干净,这不妨碍某一天早晨,他还是往老爸的豆浆里面倒盐。
    “你干嘛。”
    他爸喝到莫名其妙,“我又怎么你了?”
    从七岁到二十七岁,都是这样表达不满。
    “别再拿我养的猫和那些女人比。”
    他低头切吐司,语气冷淡。
    “护护护,你就护着。”
    他爸吹胡子瞪眼,“籍籍无名的小女孩一个,花那么大价钱我都没说你。
    一句话还给你气过夜了。”
    他起身,把胡椒粉洒进新的豆浆里面。
    在他爸的骂声里转身离开,低头订机票。
    谁敢对她动手?
    他不能保证自己会怎么样。
    除了他本人,任何伤害她的人都必须付出代价。
    她的家人他不好说什么,不想干涉太过。
    他理解中国小孩无法挣脱的孝道禁锢,让商忆本人来,大概也不会有更好的办法。
    但在她十七岁那一年想要毁掉她的那个小混混,如果她有心去了解,已经因为盗窃罪入狱,量刑极重。
    她不了解也好。
    他希望她永远不再回到那些大雨滂沱的过去了。
    太复杂的情感他不愿意花时间剖析,他大概率是想不明白的。
    不过,她开开心心待在他身边就好。
    这是他对待她的心情。
    商忆始终抱着他。
    她曾经连喜欢你都要用尽勇气才愿意承认,如今说“我好喜欢你”
    ,都不那么怕落空了:“……还有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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