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河!”
    弟弟跑得飞快,林予止却很难挪动双足。
    影片开始循环放映了,泥土被刨开,新娘皎洁的面庞重见天日,沐浴到第一缕月华后,永不凋谢的辉夜姬对画家展露了不祥的笑靥。
    “你又是来干嘛的……”
    门后李暮面色如常,正忙着抖落帽子上的柳絮:“来补拍幕后访谈,四哥呢?”
    “你明明知道……”
    “我待会儿还有工作,快点吧。”
    “小暮!”
    他那没出息的弟弟同手同脚地下来了,喘着粗气抓住了李暮的手,“我已经架好设备了,来,这边。”
    跟着她们进了房间,那两人步调一致地转向他,两张脸都写着“你来干嘛”
    。
    林予止厚着脸皮坐了下来:“你们聊你们的。”
    予河好像有些不安,但李暮已坐到了摄像机前的沙发上,拿了个猫头鹰抱枕放在膝上:“予河,要开始了吗。”
    予河。
    屋子里的两个男人都抖了一下,访谈里互称兄妹自然不合适,但这绝对是李暮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亲密过头了。
    “那、那我叫人把茶端上来……”
    “三哥,能麻烦你吗?”
    赶他走呢。
    林予止笑笑,站了起来:“铁观音还是毛尖?”
    “黑咖,不加糖不加奶。”
    要求真多。
    林予止走了出去,离开时留了条缝。
    但他回来后门锁上了。
    他敲了三下,没反应。
    “予河,李暮,开门。”
    他心平气和地说,“不然我直接踹开。”
    里面静了一会儿,慌乱的脚步声传来,予河从门缝里探出个头:“哥……”
    林予止挤了进去:“你们在做什么见不得人……”
    还真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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