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白茉动了我的东西。”
    刘语熙撇撇嘴,正处于气头上的她并没有放开手,而是生拉硬拽,将来不及撑手杖的白茉用力拉到王涵跟前。
    “你有什么证据吗?”
    王涵皱眉,看了眼宿舍里的其他人,“没有证据就冤枉别人偷东西,你们的家教就是合起伙来欺负人?”
    “我我没偷”
    白茉捏紧拳头,肩膀拼命颤抖着。
    很想哭,但是得忍住。
    这只是一场误会罢了,跟大家解释清楚就没事了
    “有证据啊!
    谁说没有证据!”
    刘语熙下巴一扬,仿佛势在必得,“我的化妆品是大课间结束后发现有使用的痕迹,也就是说,犯人是在起床到大课间这一时间段下的手。”
    质疑的指尖冲向一切罪孽的矛头。
    “而你,每次都磨磨蹭蹭,第一个起床,最后一个出寝,我不怀疑你怀疑谁?!”
    亲爱的
    “这并不能称之为证据。”
    王涵摇了摇头。
    被冤枉的滋味是什么?
    酸楚,悲痛还有燃尽一切的愤怒。
    王涵担心白茉做出什么冲动的举动,所以先将她拉到身后保护起来,“你们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人证物证证明白茉是小偷,如果这只是你们的猜测,你们知道对白茉来说意味着什么吗?”
    语言是一把伤人的利器,这些恶意的揣测足以毁灭一个人。
    “不是白茉,还能是谁!”
    刘语熙被噎了一嘴,但没有松口。
    至于宿舍的其他人已经开始动摇,毕竟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想收尾已经很难了。
    谁都不想日后的宿舍都充斥一股冷战的味道,所以话不能说得太死,这时候明哲保身是最好的选项。
    “大家都冷静一点吧。”
    “是啊是啊,都同学一场,下次用说一声就行了。”
    “”
    白茉自始至终都默不作声。
    这似乎成为了她表达抗议的一种方式。
    “近朱者赤,天天和那个疯女人混在一块儿的人,会是什么好东西”
    刘语熙冷哼,“算了,时候也不早了,我既往不咎,只当是丢了被乞丐拾走了。”
    这句话不能当作听不到,更不能成为一种自主的妥协。
    白茉深吸一口气,“嗯,下次记得看紧点。”
    “你说什么?!”
    刘语熙声调又抬高了八度。
    “我说,之之不是疯女人,她很正常。”
    “啧,一个瘸子,一个疯子,天造地设!”
    眼看又要吵起来,王涵赶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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