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的程。”
    “路程的程。
    真是巧,我有一位故友,他也姓程。
    可否容我问一下,令尊的大名是?”
    “我父亲叫程觉。”
    潘备重复道:“程觉?那你的母亲是不是叫谢知蕴?”
    “是的。”
    “果然啊,天下竟然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没想到是个多年,我竟然见到了故人之子。
    你父母最近好吗,我们有很久都没有联系过了。”
    程寄松眼底闪过一丝警觉,他说道:“我父母最近一直在国外旅游,我见他们的次数也不多。”
    潘备递给程寄松一张名片,“既然如此,等令堂令尊什么时候回国了,记得让他们联系我。”
    程寄松接过名片,快速扫过上面的名字,可是却没能在记忆里想起任何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
    潘备和龚尚瑞聊了两句,又将注意力集中在唐念柏身上。
    “这位同学的名字,很好听。”
    唐念柏以为要轮到他去套近乎了,赶忙说:“谢谢您。”
    “你这个名字,我有印象。”
    潘备说:“我记得我似乎是在一个比赛上见到过这个名字。”
    唐念柏谦虚地说:“曾经确实报过一些比赛。”
    “哦,我想起来了,是在书法的比赛上。
    你当时写的诗词非常常见,但是你并没有像其他参赛选手那般一味地模仿,我从你写的字上看出了你个人的风格。
    你那个年纪能有这种想法,真的是太优秀了。”
    唐念柏本以为对方只是随意套近乎,结果说的这些居然都是真的。
    他默默头,不好意思地说:“您过奖了。”
    潘备笑道:“你知道吗,当时少良也报了那场书法比赛。
    不过惜败于你。”
    “是吗,还真是巧啊。”
    唐念柏又说了些场面话,将聊天内容带入正题。
    程寄松开门见山,说:“我们今天来,其实是为了找您商量赞助的事情,根据之前……”
    潘备打断他的话,“这件事儿我知道,前几年我们都有给你们大学赞助过。
    今年正好赶上合约到期,所以才会叫你们几个来,谈续约的事情。”
    “是这个样子的,”
    唐念柏接过话来,“之前学生会组织的活动,我们都会把贵公司的信息打在宣传单上,在每年的招聘季也会为贵公司申请宣讲会的机会。
    这次恰好赶上排球赛,我们可以把您公司的信息打印在球衣上作为宣传。”
    “也就是说,除了在球衣上印上我们公司的名字,其他的条件还是和以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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