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痛了吗?”
    聂明宇关切地问。
    “嗯。”
    张静淑怯怯地点点头。
    “知道痛了就好。”
    聂明宇嗒哧嗒哧地加大了力度。
    聂明宇按摩了一阵后,又抓起张静淑的另一条腿搓r0u开了。
    就这样,聂明宇不顾疲劳地交替按摩着张静淑的双腿,足足忙乎了半个多小时,累了个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最后不仅使张静淑完全恢复了知觉,而且也把张静淑jg神上的虚假幻觉烘托到了最大程度,使张静淑暂时完全忘却了那些蒙受在身上的奇耻大辱。
    聂明宇当然十分清楚地知道张静淑这种温柔是暂时的,随着她jg神的复苏,他们将成为分外眼红不共戴天的si敌。
    但聂明宇更加知道,他们双方都需要这么一点哪怕是非常短暂的缓冲来作个过渡。
    为他们以后的摊牌作一点情感上的铺垫。
    “现在两条腿都有感觉了嘛?”
    聂明宇疲惫的脸上仍然保持着和蔼的笑容。
    “嗯。”
    “你把它们活动一下。”
    张静淑轮流挑起腿,动了动脚跺和趾头。
    “有什么感觉?”
    “还有点麻,有点酸,有点痛。”
    张静淑的声带嘶哑了,不得不加重了鼻音,竟然使声音中好像含有几分撒娇发嗲的成份。
    聂明宇用一种同情和理解的目光看着张静淑,恳切地说:“任何事情都有一个过程,等多过一会儿就会消失的,你们nv孩子,这方面恢复得更快。”
    张静淑重重地吁了一口气,身子沉沉地靠在沙发上,无力地闭上了眼睛。
    她太疲惫了,她已经心力交瘁,无论是身t还是jg神,都无法再支撑起那压在她身上的、沉重如山的残酷现实。
    不知什么时候,郑晓涛已经离开了房间,屋子里面就剩下聂明宇和张静淑两人。
    聂明宇见张静淑这幅焦头烂额的样子,也就暂时不想再打扰她,让她闭目养神歇息一下。
    自己则紧挨着张静淑的身子坐下,0出烟盒,ch0u出一支烟叼在嘴皮上打着火,然后悠哉乐哉地吞云吐雾,津津有味地ch0u着。
    张静淑闭着眼睛歇息了一会儿,jg神稍微得到一点恢复。
    刚才聂明宇用温柔t贴营造出来的那种虚假的幻觉消失了,张静淑仿佛又一下子从云遮雾绕的空中坠到残酷无情的现实土地上,落入弥天漫地的悲愤与痛苦的绝望之中。
    到了这种地步,明明知道任何挣扎,任何抗争,任何逃避都已经晚了,都没有任何意义了。
    张静淑虽然悲痛yu绝,愤恨难当,却再也没有了刚开始的那种歇斯底里,情绪却保持着一种无可奈何、听天由命的平静。
    张静淑努力地睁开g涩发痛的眼皮,调过头来问聂明宇:“下一步你准备还用什么方法折磨我?”
    聂明宇见张静淑主动在与他交谈。
    连忙弄熄手中的香烟,端正好态度才说:“现在的事情,是我们双方应该心平气和地坐下来,彼此开诚布公地好好谈一谈。”
    张静淑笑了。
    这笑意虽然淡淡的浅浅的,但却看不到多少凄惨和苦涩。
    只有彻底超越了生si关,将生si全部置之度外的人才会发出这样单纯的笑容。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谈的吗?”
    “当然有。”
    聂明宇挑着眉头十分认真地说:“世界上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在平等互利的基础上通过谈判来解决的。”
    “是吗?”
    聂明宇这话在张静淑听起来很有点国与国之间所使用的外交措辞,听起来很逗,很有点使人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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