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摸上戚许的腰腹。
    “和亲得到……”
    他低头亲上戚许的唇。
    “和这种亲密,还是不一样的,更别说你每天打拳,那不就是在诱惑我?”
    沈书元说的理直气壮,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放肆,他知道他身上有伤,戚许压根不是拒绝。
    “你刚才还说没水,没火……”
    戚许的声音急促了一些。
    “嗯,但那些都是规矩,我和你一起没有规矩……”
    沈书元再次低头,可很快又抬头说道:“虽然无需克制,可明日还要赶路,你还要骑马,今晚只能稍微……”
    戚许咽了下口水:“我受得住,你要,我就给……”
    “舍不得,这不是克制,这是在意,是心疼,是我心悦戚郎!”
    戚许一个翻身将他压下:“你肩头有伤,我来,我主动,可以的,我受得住!”
    沈书元抬手摸上他的脸:“别这么心急,贤贤……”
    他话还没说完,戚许一把扯下床幔,低头说道:“床幔已放,方寸之间,何可以易色?”
    沈书元似乎有些无奈,推了戚许一把坐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盒:“道人给配的,也不知道好不好用。”
    “什么?”
    戚许有些不解,师父配的什么?
    “香膏!”
    沈书元笑了下,离京之后他就一直带在身边,倒没想着今晚用,只是觉得总会用的着。
    “你,能让师父,配,配什么?”
    戚许的脸瞬间涨红,抬手就准备去抢盒子。
    “胳膊,胳膊,疼……”
    沈书元一声痛呼,就让他完全不敢动了。
    “以后不让他配了,谁让他在京中总是守着我们的房门。”
    沈书元打开瓷盒,用指尖融化膏体:“他不知道是给你用的,也不知道到底是干嘛的,别羞!”
    “嗯,还挺香,很是好闻。”
    戚许看着沈书元闻着指尖的模样,瞬间有些后悔,今晚留宿,还说都可以,是不是错了?
    风吹烛熄,幔纱动,戚郎哀矣,渐消融,夜留本是郎所愿,为何如此声声求?
    沈书元侧头看了一眼肩上的伤,汗水浸湿还是有些疼痛,但看着戚许的神情,这些疼痛又算的了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消停,躺在床上平息气息。
    “完了,没有水,不洗不行,会病着的。”
    沈书元呼出一口气,就准备起身,却被戚许拉回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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