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乔把?闻敬扶起来?搭在自己身上,扶人?的时候一直在戒备郭庭和晁玉,眼角的余光看到晁玉扶着郭庭跑了,她看闻敬奄奄一息的模样,暂时没去追。
    她叫来?一队士兵,让他?们看护着五殿下。
    “我拖你后腿了,”
    闻敬抱歉地说:“你又救了我一命。”
    骆乔摇摇头:“没有拖后腿,也没有救不救,这是?战场,我们要做的是?杀敌,你杀了敌人?,就是?好样儿的。”
    闻敬笑了一下。
    “你们就在这里,保护好五皇子。”
    此处是?城楼一个被风的角落,闻敬伤得?很重,等下城门一开,进城是?巷战,他?恐怕不行的。
    士兵们应喏。
    骆乔提着刀,准备下去开内城城门,路过郭庭的断臂时,她脚步微微顿了一下,把?断臂扔到了角落里。
    城外,兖州军中军阵里,杜晓骑在马上与骆衡并肩。
    “虎父无犬子,令嫒着实?勇猛。”
    杜晓对骆衡说。
    骆乔领着先锋军冲锋,身先士卒的模样,叫杜晓想起了十几二十年前,骆衡为先锋军队长时,与他?自己对战,也是?这般悍不畏死地冲锋。
    “勇猛有余,智计不足。”
    骆衡轻摇了摇头。
    他?说这话并非谦虚,而是?骆乔最大的问题——轻敌。
    她那一身异于常人?的蛮力?,是?她的依仗,却也容易成为她最大的阻碍。
    虽说一力?降十会,可她不能什么都靠蛮力?去硬杠。
    金乌西坠,按照往常,这时是?要鸣金收兵了,可就在夕阳的余晖里,兖州军撞开了白马县的城门,同时,内城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全军听令——进攻——”
    杜晓下令,对白马县发起了总攻。
    两翼包围两侧,中军冲进县城,白马县城乱成一锅粥。
    杜晓作为主将之?一,同中军一块儿入城,骆衡则留守后方,以便随时策应。
    城门一破,豫州军很大一部分怯战了,逃跑的逃跑,投降的投降。
    也有宁死不屈的豫州兵,在城中大街小?巷游走,杀一个兖州兵不亏,杀两个赚一个。
    巷战打得?激烈,白马县的百姓投降的在外头的都被赶到主街上蹲着,被几队兖州兵看守,在家中的老实?待着,随便乱走没了命可没地方说理去。
    骆乔在城中到处找郭庭,不知该说她运气好还是?运气不好,郭庭没找到,她反而找到了藏起来?的白马楼县令。
    胖胖的楼县令被她抓出来?时,吓得?当场表演了一个尿裤子,可把?骆乔恶心坏了。
    “郭庭呢?”
    “我、我不知道啊!”
    楼县令哭着说。
    骆乔嫌弃:“你最好不知道,否则……”
    楼县令点头如捣蒜,疯狂求饶。
    被骆乔遍寻不着的郭庭,被杜晓找到了。
    “杜、晓!”
    郭庭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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