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璧把她像背包袱一样从马车上背下来,于众目睽睽之下走过场院,往办公厅那么一放,大家立马恍然大悟,围上来纳头便拜。
    “天降甘露,福佑殿下!”
    前桥直接一个大无语加社死。
    没有月经羞耻是好事,但月经崇拜也太离谱了。
    还好有个斗篷兜着,能把大半张脸藏到兜帽里,挥手让大家散去,装作无事发生。
    佟辅导员见无关人等退下了,上前汇报道:“属下已将闻人部长送至寝室,安排了人手在旁照料,防止他再次轻生。
    至于县主仍在其宿处,大家传言县主强占了闻人部长,可闻人部长脸皮薄,问了只是哭。
    属下不好询问详情,须得劳动殿下亲自出马。”
    他不敢对乐仪兴师问罪,只好请自己出面,但该做的工作已经做了,不愧是辅导员。
    她便去找乐仪,途中仍由成璧背着,到地方才被放下。
    乐仪看着那副隆重的阵势,竟然还在打趣:“呦,这回是真来月事了。”
    前桥让成璧离开,看着乐仪就发愁:“还笑,瞧你弄出的动静!”
    乐仪嗤笑道:“活该,叫他乱写。”
    “乱写啥了?”
    “你自己看看。”
    乐仪走进房内,拿出几张纸递给前桥。
    前桥一看,发现是宣传部长闻人升写的一篇文章,专门提到了乐仪在厂内与公主府使奴作乐,还宿留外来男子,有伤风化,致使厂内媚主之风四起,男子竞相色进。
    自己曾经让他“针砭厂弊”
    ,看来他也挺往心里去的。
    乐仪还以为前桥要为她打抱不平,抱怨道:“你看看,这叫人话吗?”
    “人家说的一点错都没有!
    乃如啊,罗子昂这么个大美人我都给你了,你怎么还不满足啊?宿留外来男子,还去强奸?你有没有搞错?”
    乐仪梗着脖子反驳道:“第一,我没奸污他。
    第二,我没碰你的人,你可别听信谗言,污了子昂清白。
    我终日看得着摸不着,还不能宿个别人解解馋吗?”
    前桥奇道:“你不是说罗子昂是你的人吗?”
    “那不是为了哄梁庶卿放人吗?你咋还当真了,脑子没毛病吧?”
    你脑子才有毛病,这人到底哪句真哪句假啊?前桥暂时不去想罗子昂的问题,又问道:“你没睡他,他怎么要死要活的?大家也都说他被你那啥了。”
    提到此事,乐仪倒是洋洋得意:“他不是喜欢附庸风雅吗,我就让他在我房里头悬梁,锥刺股,写一晚上文章,第二日天亮了才放他走。
    至于旁人怎么想,我可管不着。
    我也让他看看,什么叫捕风捉影,什么叫人言可畏——别以为拿枝笔杆子,就能写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污蔑人。”
    合着她跑这玩瓜田李下来了?前桥头疼道:“可就算罗子昂的事是误会,你也还是带红郎回来了吧?人家没全写错,至于拿他清白开玩笑吗?现在好了,他寻死觅活的,名声还被你搞臭了。
    如果这事恶化下去,别怪姐妹不讲情谊,我只能牺牲你,给吃瓜群众一个交代了。”
    乐仪警惕道:“你要做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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