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儿缺的,只是个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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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君茹听闻母亲要我嫁与当今状元时,我第一次激动得在外人面前失了仪态。
    许家祖上世代为官,曾祖时更是官居丞相,但如今京城新贵林立,圣上有意打压旧臣,自父亲一代起许家便显出几分落漠。
    我很早就清楚,自己的婚事是家族维系繁荣的一颗棋。
    也许是送入皇宫,挣扎在众多美人妃子的勾心斗角里;也许是嫁与京中的高门老爷作个续弦,成为丈夫心头白月光的替身;亦或许是成为某个纨绔子弟烦厌不耐的掌家妻……自古便道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所以我从未奢望自己能真正嫁与倾慕的意中人。
    但游街那天,我还是被那个温润清俊的男子牵动了心弦。
    旗鼓开路,他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中走近。
    路两旁好奇的百姓顿时围簇着挤向前,道路一时堵塞,游街队伍被迫停了下来。
    这时,我才看清他的模样。
    头戴金花乌纱帽,身着大红袍,挺直腰身坐立在金鞍红鬃马上,一手紧拉着缰绳一手揣着皇上钦点的圣诏,气质清冷。
    楼前的街道,热闹而又喧杂。
    欢呼嚷叫一声裹着一声,混乱中还夹杂着几下锣鼓振威,要是寻常的膏粱子弟或许早就将不耐挂在脸上,责备起开路的护卫仆从。
    但至始至终,他都静坐在马上,不曾有过任何催促,似乎没有什么能牵动他内心的波澜,随意地看着四下哄乱的人群,举手投足间皆是漫不经心。
    明明是身着艳色却自成一派清水墨画,仿佛连多靠近一点也是亵渎。
    我看得入了神。
    恍然间感觉到耳畔似吹来一缕雨后的清风,夹杂着花香,悄悄卷过眼前的纱帘,拂向楼下。
    我看见它吹起他帽边宫花的叶瓣,带着难以言说的意蕴飘去更远。
    不知怎地,他无意间抬起眼眸,望向了我的窗槛。
    我们就这样意外地对视,隔着帘纱。
    只一瞬,他便移开目光,神色未变。
    但我的心却在那刻跳得怦怦,脑子里竟也是空了。
    直到同坐几个交好的姐妹一阵轻唤打趣,我才回过神来,羞红了脸颊。
    再望向下时,他早已走远。
    只剩下街边的百姓饶有余味地议论。
    我心里不禁有些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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