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亏了二百两银子呢!”
    “……不爱伺候,也不是不能伺候。”
    胡神医改口道。
    “就是嘛,要是有机会,总要试试。
    行了,你也别总惦记着了,你有本事,银子早晚还能回来。
    就是你别乱投钱了……”
    胡神医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干什么?”
    陆弃娘认出来是一百两,差点跳起来。
    “好消息是,我想给你投点银子,我就不甘心那个仓库。
    我确实挺克财的,但是萧晏已经答应了我。”
    胡神医道,“这可是我最后的棺材本了。”
    陆弃娘:“……”
    “我就想着,咱们俩各有各的倒霉,总不能一直倒霉下去吧。
    不是都说了,否极泰来吗?我觉得这次应该行。”
    胡神医道。
    “那坏消息呢?”
    陆弃娘问。
    “坏消息就是,运河钞关来了新的管事人,叫什么监税使那个官儿。”
    “这算什么坏消息?”
    陆弃娘不解,“我正等着呢!
    彻底换好了,我得去开摊了。”
    “换好了,但是你的摊位,我劝你别开了。
    这个仓库,你要不要盖,也得再想想。
    不过你要是盖的话,一百两银子我还要投。”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好好说话。”
    陆弃娘嫌弃道,“我都听不懂。”
    “那个监税使,是你的熟人。”
    “我的熟人?”
    陆弃娘想了半天,“该不会是周府五公子吧。
    不对,那是好消息。
    啊!
    张鹤遥?”
    “不不不,人家现在是户部左侍郎,你多厉害,嘴皮子动动,就能给人家连降三级?”
    “不是他就好。”
    陆弃娘嘀咕道。
    回头要是经常看见,她会尴尬的。
    前夫这种存在,就得像死了一样,别出来诈尸吓人。
    “是他的手下孙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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