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晏道。
    多一个人干活,不要钱,傻子才会拒绝。
    可是陆弃娘表示,既然不给钱,傻子才会去。
    她不让萧晏去。
    “你好好养病。”
    “胡神医说,我没事了。
    我会量力而行,不会逞强的。”
    他能帮多少就帮多少,总不能躺在家里,看着陆弃娘自己带病拼死拼活。
    大丫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如都去了吧。
    在家也是闲着,一起去,说不定人家能多给几个子。”
    二丫道:“我可没多少力气。
    不过我可以去看看,三丫就在家里玩,她太小,去河边不安全。”
    “我也要去,我在岸边看着你们!”
    三丫坚决表示,要和全家人在一起。
    陆弃娘道:“行了,都别闹了。
    哪有女孩子去的?我和你们的爹去,你们就在家。
    大丫可以绣花,一天也有十个钱;二丫看着三丫,帮忙做饭收拾家,就这么定了。”
    三个女儿见她口气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
    吃过午饭,三个女儿回房间补觉,陆弃娘也打算睡一觉。
    萧晏却没进屋。
    陆弃娘推开窗户往院子里看,便看到他正坐在厨房门口。
    雪粒子簌簌扑打着厨房纸窗,萧晏一手拿着根长长的树枝,另一只手拿着菜刀削树枝,木屑簌簌落在积了薄雪的青砖上。
    他的手指如青竹般修长,菜刀斜切入树枝的瞬间,腕骨轻旋,木皮便似春蚕剥茧般层层褪落。
    削至枝桠分叉处,拇指与食指忽而错劲一拧,冻硬的木料竟温顺地裂成两股细杈。
    “萧晏,你忙活什么呢?”
    陆弃娘笑着问道。
    “做鱼叉。”
    萧晏抬头看向她,冬季正午,太阳苍白如纸,照在他脸上,衬得他越面如冠玉。
    “男人生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陆弃娘小声嘀咕道,不承认自己是有些嫉妒了。
    “你还会叉鱼?”
    “不会。”
    萧晏把鱼叉在手中掂量了下,“但是可以试试。”
    他也想为这个家,尽一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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