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璃吃得眉开眼笑,寅九却愁眉苦脸,总觉得自己离见阎王爷的日子不远了。
    此时,周贵妃和二皇子南宫曦和犹如笼中困兽,心急如焚,但却无计可施,还要装出一副高高挂起的样子,每日去皇帝皇后宫里问安,侍奉汤药。
    南宫曦和回到皇子府,大雷霆:“该死的邹良!
    该死的东厂阉狗!”
    二皇子妃郑氏只听书房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慌忙走进去,只见满地狼藉。
    她连忙吩咐宫人收拾,上前劝慰二皇子:“殿下,祖父说让您稍安勿躁……”
    “祖父,祖父!
    你除了知道一天到晚祖父,还知道什么?”
    南宫曦和怒吼道,“事事都要听他的,到底我是皇子还是他是皇子!”
    他看着她那颜色寡淡,只能称得上清秀的脸,气不打一处来。
    “连个嫡子都生不出来,要你何用!”
    郑氏又委屈又愤恨,嫡子是她一个人能生得出来的吗?
    她忍不住眼泪夺眶而出,掩面而去。
    南宫曦和气得又砸了一个花瓶,一个两个,全是不中用的东西!
    东厂、锦衣卫紧咬不放,镇国公一脉、大皇子党又步步紧逼,如今户部几乎全军覆没,浙江又去了半壁江山,就连好不容易埋进兵部的钉子,也因为镇国公一顿无差别攻击,尽数被拔除。
    几年苦心经营,尽数毁于一旦。
    “天下赋税,半出江南”
    ,可见浙江有多富庶。
    少了户部和浙江这两大助力,二皇子党几乎一蹶不振。
    唯一令他安慰的是,父皇还是看重他的,唯今之计,只能让母妃在父皇面前多使使力了。
    东厂的情报源源不断地送到南宫清和手中,对镇国公等人来说,简直如虎添翼。
    户部、兵部以及浙江那边,只要拉下一个人,他们便能及时将自己的人填补进去,令肖氏等世家扼腕不已,为何总会晚了镇国公一步?
    连张皇后都忍不住称赞道:“清儿,这个人本宫记住了。
    不知他有什么想要的?本宫定重重赏赐于他。”
    “儿臣代她先谢过母后。”
    南宫清和喜笑颜开,心上人得皇后青睐,令他与有荣焉。
    他又给江璃去信。
    阿璃,母后对你赞赏有加,你有什么想要的?她要重重赏赐你。
    又在信上殷殷叮嘱她:“天气渐冷,祈君加衣御寒,保重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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