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丽叶用杏眼白了谷剑秋一下,连一句话也欠奉,一扭身便离开了。
    谷剑地揉了揉眉心。
    有一个正牌天官守门,已经让谷剑秋十分头疼,现在雄阔海的包厢里多了一个朱丽叶,他更不能轻举妄动。
    也许是因为谷西楼的原因,谷剑秋心里对朱丽叶多少有点歉疚,她刚才说的话,谷剑秋虽然不是完全认同,但无论如何,他都不想伤害朱丽叶。
    谷剑秋隔着夹克摸了摸怀里的电棉炸弹罐头,思索起对策来。
    ……
    朱丽叶进到欧式装修的宽敞包厢里的时候,本来预想了很多场景,她并非没应付过一些私底下好似色中饿鬼的头面人物,没想到雄阔海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让她坐到一边去了。
    “看来,大春对阿普的死,不太上心啊。”
    雄阔海对面站着一个不停擦汗的龙皮会弟子,这会儿他结结巴巴地回答:“大春哥,已经尽力在调查佛皮大哥的死因了,可实在是没什么线索。
    吉祥老师说的,身上有电解液的味道的人,实在太多了……”
    “尽力调查?调查到女人床上去了?我听说他最近结婚了,怎么连张请帖也不给我送?他眼里还有我这个干爹么?”
    “不是不是不是,那个女人,大春哥就是玩玩,哪儿能真当老婆一样……”
    雄阔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对方,一语不。
    对方话说到一半说不上来,只能抽了自己一个嘴巴。
    “我知道,大春最近替藩台衙门的几位大人炒股,赚了很多钱,早就不把我这个糟老头子放在眼里。
    难免有阳奉阴违的时候,不过你这个当弟子的,实在不够醒目,滚出去。”
    对方如临大赦,赶紧离开了包厢。
    朱丽叶见状急忙为雄阔海倒酒。
    “谢谢你。”
    雄阔海冲朱丽叶一笑,不着痕迹地摸了摸朱丽叶的手指,然后端起酒杯向旁边的人示意:“哎!
    我没有子嗣,是真心把大春和阿普当成自己的孩子,可惜大春不这么想。”
    雄阔海身旁,两腿岔开坐着一名西装革履的弟子,冷冷看着对方离开:“我看他是找死。
    雄爷,您怎么说?”
    “我能说什么,藩台衙门的面子要给,我的年纪也大了,大春怎么说也是我干儿子,他既然想上位,我这个会长给他又何妨?”
    “雄爷,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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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雄阔海躺在沙上,不再说话。
    “雄爷!
    我就直说了,鬼皮没这个资格坐这个位置!
    他这么多年为会里做过什么?除了玩女人就是拍马屁,除了您,我谁都不服。
    您老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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