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英瑶起身,将资料收入公文包。
    离开前又顿了顿,她补充:“或者,温小姐,我觉得您也可以。”
    下午温凝负责编撰本周声愿的公众号,实际对机构并非完全了解,卡壳的时候去问赵春花。
    【照片?我记得有,你等等。
    】
    两分钟后又发来消息:【我这里没找到,可能放在孙院长办公室,要不辛苦小温你跑一趟?】
    孙志刚今天又不在院里,办公室的门没上锁,温凝推开进去。
    很简洁的布置,用“朴素”
    来形容都不为过。
    所接受的教养让她不乱翻别人的东西,只是方才赵老师提醒她,可能放在孙院长办公室那个铁皮柜里。
    铁皮柜已经锈迹斑斑,看得出来有些年头了——但是擦得很干净,一尘不染。
    打开柜子,目光细细地扫视,翻出一本书,又放回去。
    哪儿有照片?连相框都没有,更别说夹在哪本书里了。
    视线突然落在最底层一个被翻过来的铁盒上,温凝伸手捡起,有些费劲地掀开。
    照片果然在里面,尽管泛黄发旧,但保存极好。
    温凝掏出手机正准备拍几张备用,到时候好传上去,却被一张照片吸引了视线。
    画面上是两个人——或者说,是两位青年。
    左边这个她认得,是年轻时的孙志刚,意气风发。
    而右边……天,居然是汪德业!
    视线落向右下角的水印,倾斜的数字刻上了19xx年6月7日。
    两位勾肩搭背,对着镜头笑得灿烂。
    往前推算,那是他们二叁十岁的时候,岂不正是鲜衣怒马的年纪!
    说不震惊是假的,温凝怔怔地盯了照片好些时间。
    于是她再次打开手机,偷偷地将这张不会放入公众号的照片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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