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面的幸灾乐祸都要溢出来,苏归晚无奈叹气,越是跟玉仙相处她越是心累。
    好好的一个女孩子也不知道怎么就会有那么恶劣的性格,每天非要看到别人吃瘪才高兴。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居然会认为玉仙是一个单纯乖巧的孩子,现在想来谁家乖巧可爱的孩子会养蛊虫。
    捂着包扎好的手腕,苏归晚没有勇气回到宫殿里面,她都不敢想象云墨知道以后会有多么的生气自责。
    想了很多哄人的话,苏归晚才咬牙进入宫殿。
    让她松口气的是云墨还没有回来,不管拖延有没有用至少她希望这一刻慢一点到来。
    从忙起来,两人就很少在一起用膳。
    苏归晚才进入宫殿,宫人们就把晚膳给摆了上来,苏归晚从长大以后第一次由下人服侍着用膳。
    直到半夜她睡着以后云墨才回来。
    一靠近床云墨就闻到一股血腥味,他慌忙掀开床帏,发现苏归晚还有呼吸,吊着的心落了下来。
    屏住的呼吸才重新开始吸气,他闻着血腥味拿开被子看到了苏归晚包扎着的手臂。
    上面浸出来的血迹都已经干涸在布上,担心云墨看到担心苏归晚还特意用了黑色的布包扎。
    云墨心疼的凑在苏归晚手腕处吹了吹,这在以前他看来是极其愚蠢的事情,吹一吹是不可能减轻痛苦的。
    可是他目前只有这个事能为苏归晚做,苏归晚是皇后身边有那么多人在保护,别说是在皇宫里面,就是在外面都不可能会被人给伤到。
    在层层保护下苏归晚受伤了,伤的还是手腕这个地方,云墨几乎不用想就知道是因为什么。
    “嗯!”
    苏归晚在睡梦中的疼痛声打断了云墨的情绪,他一把抹干净眼泪亲了亲苏归晚的额头,一直用力吹着苏归晚受伤的手腕。
    在云墨的安抚下,苏归晚渐渐的又睡过去。
    等苏归晚睡好,云墨给她把被子拉好,出了宫殿。
    从暗卫口中确定苏归晚确实是为了养蛊王给自己解毒,才划伤的手腕,云墨拳头紧握起,额头青筋暴起。
    云墨穿着单薄在外面站了很久,手心里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滴,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转身进宫殿里面。
    包扎好伤后,云墨拿着白布跟药瓶来到床前,轻轻的帮苏归晚把手腕上的黑布解开。
    每当苏归晚要醒过来,云墨就亲苏归晚,轻轻拍着苏归晚哄她。
    早已经习惯云墨气息的苏归晚,知道自己身边的人是云墨,放心的睡了过去,任由云墨给她换好药。
    第二天苏归晚醒过来的时候,云墨罕见的没有走,她慌忙把手藏到身后。
    云墨无奈的上前将她藏在身后的手给拉了出来:“我早就看到了,不用藏。”
    苏归晚才注意到自己手腕上的黑布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了白布,她低垂着头等云墨斥责她不顾自己身体。
    苏归晚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看得云墨又是好气又是自责。
    他双手捧起苏归晚的脸:“阿晚,该自责的人从来不是你,是我。
    你跟着我受苦了。”
    云墨眼底的自责跟痛苦刺伤了苏归晚的眼,她连忙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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