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亲老师性感的薄唇吗?可以哦,过来。
    ——然后用唇语传递了这样的信息。
    卿鸟:“……”
    对付十八岁的白毛,还能用反调戏让他羞涩然后闭嘴。
    可眼前这个二十好几快要奔三的人精,反调戏100会把自己推入深渊。
    晚饭选了就近的居酒屋。
    下班后的白领们褪去白日的伪装,喝着酒在吵闹一片的氛围中抱怨自己的人生。
    也有将非正式工作洽谈带到此处来的西装革履人士。
    “那么,小鸟昨天要说什么?”
    五条悟一手拿着烧鸟串,一手做了一个摘礼帽的动作。
    这家伙闹了24个小时,终于准备听她说话了吗。
    卿鸟流下不存在的,感动的泪水。
    “一坨可以移植到别人大脑里的脑花。”
    并且在挖出来之前,五条悟的六眼也分辨不出一具躯体里有两种咒力。
    “祂可能以任何人的模样存在在我们身边。
    和那个扰乱市场竞价的千年诅咒有束缚契约,是个不知道换过多少具身体的老古董了。”
    “一坨脑花?”
    五条悟喝下一大口可乐。
    为了让敌人的模样在五条悟脑海里更生动一点,卿鸟深吸一口气,把那玩意儿想象出来。
    哐——
    一坨长了嘴巴还有一口牙的脑花砸到五条悟的餐盘里。
    ……
    噗——
    五条悟瞬间喷了口中的可乐。
    卿鸟猜到这样的节目效果,熟练地拿起一边的木盘挡在身前。
    “我最后一次见到祂作恶多端,是占据了一个短发女人的身体。”
    五条悟单手支着下巴,一手在餐桌上随意敲了两下。
    笑意不明。
    “小鸟在哪里见到的?”
    ……
    “我……”
    卿鸟短时间内想不到什么更好的表述,但那也不重要了。
    因为五条悟接了紧急任务先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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