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果然还是,忍不了。
    成熟的五条前辈原地炸毛——
    然后被卿鸟一把抱住手臂。
    “总而言之!
    现在的重点是那坨脑花占用了夏油教主的身体!”
    前辈炸毛的动作果然在刹那间停住。
    不远处围观的夏油杰脑后滴下硕大一滴汗:还好这只鸟有嘴。
    树叶在晚风中发出低低的沙沙声。
    三人的姿势比一分钟前更微妙。
    即便男人的眼睛被眼罩遮住,卿鸟也能够想象那双本该清澈明亮,极好看的蓝眸,现在会是何种震惊的模样。
    且不止是震惊。
    少女最初只是为了拦住男人进攻的动作才抱住他,这下却因为别的理由,无法撒手了。
    如果她曾经的老师也会产生“崩溃”
    “难过”
    这样的负面情绪,他一定会选择隐藏在深处,用若无其事的表情一笔带过。
    就好像他生来便很擅长将一切背负。
    可他先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然后才是咒术最强。
    五条悟也会跌入情绪的深渊,也需要有人可以在那刹那抓住他。
    卿鸟的手沿着男人微凉的衣服布料往下,直到触碰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握住。
    她要站在这个男人身边,不就是为了这种零碎的片刻吗?
    卿鸟的指尖有一丝凉意,落进五条悟的掌心。
    在原地怔住的男人霎时回神,用力反握住她。
    少年下巴枕着卿鸟的肩,墨镜后的眼睛沉静一片,他的视线落到两人紧握的手上,唇线抿起不悦的线条。
    可少年最终什么都没做也没说,即便心里不爽到想把那个男人按在地上放「赫」。
    但他尊重卿鸟在这个世界的“羁绊”
    和“遗憾”
    。
    不过,这不影响少年五条悟回到高专后,拖着卿鸟咻地一下消失,去到操场边的水龙头下狠狠洗了一通她的手。
    卿鸟看着五条悟使劲搓她手的样子,嘴角和眉头同时抽搐:“……”
    要秃噜皮了啊混蛋!
    平时或许靠谱但此时肯定幼稚到不行的两人,在水池边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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