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洲:“玉梭鱼的枪子儿更带劲,要不送你一颗?”
    这餐厅原生态的。
    服务生让人去鱼缸里挑鱼。
    季容夕责无旁贷,逃离战场去挑鱼,白维舟霍的起身跟去了。
    陆洲正要发飙,白景拽住他苦笑:“陆洲,就让他们做个了结吧。
    维舟是小孩子脾气,不让他问个清楚,没个完。
    我发誓他俩真没什么,要有什么我头卸下来给你,行不行!”
    陆洲又气又笑:“我要你的头干什么,当盆景踢啊。”
    鱼缸的鱼,个个蹦得三尺高,深怕人瞧不见。
    季容夕指了一条最活泼最傻的。
    白维舟:“你俩感情真好。”
    季容夕:呃。
    白维舟:“我爸妈离了。
    我妈气得找了个尼姑庵修行,我爸在隔不远的庙里呆着,想ahref=&ot;&ot;tart=&ot;_bnk&ot;破镜重圆a。”
    季容夕:出家人清净地儿让搞这个?
    白维舟:“我换经纪人了,没戏,没试镜,没广告找上门。”
    季容夕:换得好。
    白维舟:“我说了这么多句,你一句话都不说?”
    季容夕说出想了许久的话:“生命里很多事只能一个人承受,别人帮不了,我也帮不了。
    但我一直在,只要你开口,我会尽我所能。”
    白维舟的眸中起雾,嘴唇紧抿,神情仍是少爷的倨傲。
    脚戳了戳地面,忽然轻踩了季容夕一下。
    季容夕第一反应是瞄了一眼陆洲。
    还好,陆洲没看这边。
    咦?这种「偷情」的心虚是怎么回事。
    季容夕回瞪白维舟:“干什么?”
    白维舟嗤笑:“看你怂的,他踩你那么多次你都不敢说话。
    我只蹭一下,你就瞪我,真偏心!
    我给你打了那么多电话,为什么不回?”
    季容夕:“手机上缴了,我们有规定,不能跟任务对象牵扯不清。”
    白维舟:“敷衍。”
    哼着哼着,白维舟就笑了,明亮如初阳。
    年轻就是好,什么阴霾都能轻松拂去。
    季容夕伸手,习惯性地揉了揉他的头发,蓬蓬松松,特别好摸。
    白维舟克制不住:“季哥,为什么还这么宠我,你别不承认,你就是宠我!”
    季容夕穿透过往:“我一直想有个弟弟,我拿你当亲弟弟。”
    当时,总觉得阿浪的宠溺太浓烈,浓烈到好像有别的意图。
    自己一直在提防,一直在等待他踏破界限,好理直气壮地跟他划清界限。
    然而,没有,直到最后阿浪说的都是“你就是我的亲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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