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只是想见面,差一点就毁了计划啊,肯定有很重要的事吧。
    季容夕很窝火,短短一天他弄死弄残了两人,才把这事压下去,还闪过一念,要不要杀掉相处五年的啤酒盖。
    「我不问了,真是搞不懂你。
    」季容夕心里有气。
    「你愿意深入了解我吗?」
    「说正事!
    」
    「我以后告诉你原因。
    」
    季容夕不想纠结这些有的没的:「行吧,摧毁计划什么时候启动?」
    冲锋号一旦吹响,就跟季容夕没有关系了——像接力棒一样,他将把棒子交给未曾谋面的战友手上——如果有一次假死的机会就好了!
    季容夕抚摩着温暖的枪,但愿这是最后一次让它穿透无辜人的生命。
    「长日尽处,我来到你的面前,你将看到我的伤痕,你会知晓我曾经受伤,也曾痊愈。
    」,写照了此刻的季容夕和陆洲。
    良久,陆洲说:“未舒从没告诉我,他去找过你。”
    注:该诗出自:泰戈尔《飞鸟集》
    第章第发子弹|黎未舒
    【】
    桥上人来人往。
    一个男人骑着美式粗犷的摩托车路过,把路灯震得一明一灭。
    男人隔好几米,对着陆洲吹了一记口哨。
    陆洲以为熟人,疑惑地看过去。
    骑摩托的看了个正脸,脱口一句卧槽,直接一个急刹车停在了陆洲旁边。
    “哥们你有烟吗?”
    摩托车主目不转睛看着陆洲。
    “没有。”
    陆洲回答。
    “有火吗?”
    “没有。”
    陆洲倒是耐心。
    季容夕一把拖过陆洲的手:“滚远!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