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夕耿耿于怀:“可我什么都没做啊!”
    可以说凶残狠毒,怎么就肮脏了。
    江明煦噗嗤一笑:“就因为你什么都没做!
    我每晚都担心你对我那啥,想着你用强,我怎么打死你,可直到最后你都没有动过我!”
    “说明我坐怀不乱。”
    “所以,咳,我一直怀疑你不|举——想到不|举,就想到太监,你懂的。”
    在季容夕恼羞成怒的瞪视下,江明煦笑得眉眼都扭曲了,“然后,我一想到自己陪一太监睡了一个月……”
    所以,不出手也是错?季容夕一脚踹出去,江明煦飞快闪开。
    牵动桌布,杯盘差点都摔下去了。
    两个人扶住桌布,同时笑了。
    “好吧,不是你肮脏,是我自己肮脏了,睡这么帅气的太|监我也赚了。”
    江明煦眉眼清朗。
    “你之前为什么不愿意安装假腿?”
    季容夕岔开话题。
    “因为愧疚。”
    “愧疚?”
    “当年那药有两颗,我只给你吃了一颗,我以为自己一时心软把三个战友害死了。”
    一颗昏迷,两颗致命。
    江明煦也是手下留情了。
    江明煦的手机又响了,听了几句后整个人都不好了:“啊?这也越界?……唉,我知道了……行,我懂了。”
    季容夕明知故问:“这谁啊?管你够严的。”
    江明煦怪异地看了看他:“他啊,跟我素昧平生,但用特别的方式帮我医治好了两条腿——这不是有钱就能办到的,你也明白,我这腿没法正常治好。
    相应的他就一个要求:让我别越界,有些事。”
    季容夕:“什么事情?”
    江明煦:“比如你这个问题,回答了就是越界,以后也不能随意地约你了。
    阿夕,以前对你做的那些,抱歉,谢谢你当年的照顾。”
    所有过往,天光云影。
    「保重,再见。
    」季容夕挥了挥手,转身离开。
    一辆白车稳稳地停在他身边,棱角分明像雕刻夺目的钻石。
    季容夕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看你春风满面,约会挺爽啊。”
    陆洲讥讽。
    “我只是完成你的任务。”
    近半年没见面,陆洲的眉眼如故,一如每次见面的风尘仆仆。
    上次分别,原以为一两个月就能见面,没想到竟然足足等了半年。
    星球相隔,跟断线的风筝一样。
    “尉将还没吃饭吧?”
    季容夕心旷神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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