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竟只能听见“噗呲噗呲”
    的做爱声音。
    蔺观川沉默看着这一切,并不避讳,不过是觉得有些无趣。
    连行礼告别也没有,他默默地绕路远走,可这一路上形形色色的淫靡声音如影随形,挥之不去。
    “啪啪啪啪啪——”
    有对“模范夫妻”
    跪倒在血泊中,男人用力亲吻妻子流血的额头,抚摸她饱满的孕肚,正肏得欢畅。
    有对多年情侣紧紧相拥,男友打开女人下身的贞操带,一举挺入,漫出丝丝血迹。
    ……
    蔺观川立于尽头回首,望着这道走廊的路,这条他走了十余年的路。
    看着看着,他忽然就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对。
    那什么是对呢?
    他不知道,他真的没见过。
    后来,他在家族长辈的引导下,亲手做了条项圈,少年一颗一颗地往上镶钻,像是把心掏空了嵌在上面。
    蔺观川决心要把这条项圈送给自己的“小狗”
    ,而且要一边为她戴上,一边埋到她身体最深处,占有她,禁锢她,吃掉她。
    他要当最好的“主人”
    。
    于是轻柔将其放入自己的藏宝箱,锁在卧室深处。
    这是他“爱”
    的证明。
    等到他又长大一些,一条丑闻在庄园里闹得沸沸扬扬:蔺母和她青梅竹马的初恋跑了。
    比这条丑闻传得更多、更广的消息是:蔺父可能要倒了。
    他被挚爱的女人在床上捅了一刀,眼睁睁看着妻子奔向他人怀抱,被救回来后又强行下地,当即喷了满口的血,就此一病不起。
    蔺氏庄园上下顿时蠢蠢欲动,人人自危,蔺观川的几个堂弟堂妹都要天天往他那边跑,却到处都找不到他。
    蔺父最终还是没有倒。
    在得知妻子被寻到后,他当即如获新生,马不停蹄去接了人,直至看到她鼓起的肚皮,气得脚滑,从台阶上跌了下去,坐上了原本为蔺老祖父备着的轮椅。
    蔺母见此,很是得意,但她的得意只维持了不过几天,整个人就像被摘下的花儿一样,凋谢了。
    腹中的孩子被引产,和她的初恋一块绞死,当着她的面喂了狗。
    蔺父摘掉她被旁人用过的子宫,拔除她不听话的舌头、会咬人的牙齿。
    最后,边说爱她,边敲碎了她的腿骨。
    “你逃不了,跑不掉了。”
    剑眉舒展,男人笑得志得意满,拓开她从未用被过的谷道,把失而复得的珍宝搂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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