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脸颊两边被掐着,估计傅涵的舌头也没法全身而退。
    短暂的轻度缺氧让楚竹君的身体更加敏感,雌穴也因为直接触碰敏感点的快感更加湿润,乱七八糟的液体全蹭在傅涵的衬衫上。
    而他本人还在颤抖,窄得只有那么一小把的腰急促地震颤,像是抽泣的频率。
    虽然他直,而且直得十分不解风情,但嘴唇和被强行纠缠的舌头都格外柔软,傅涵几乎不舍得放开他。
    直到楚竹君被压着腺体弄得前段溢出一些白液,傅涵才稍微与楚竹君分开一点。
    楚竹君立马偏过脸干呕起来。
    他没能呕出什么东西,但傅涵还是脸色有些发青。
    楚竹君之前只是冷白,现在的脸色几乎可以算是苍白,额头和脸颊微微被汗打湿,几缕黑发贴在光滑的脸颊上,天生红润的双唇红肿得几乎有些扎眼。
    他天生不爱吃辣,但是父母因为他们自己爱吃所以做饭一直重辣,在小时候也完全没有照顾过他的偏好,直到九岁那年他因为被强行塞了太多辣味饭菜胃痛到晕倒住院父母才不情不愿地给他单独做菜,从那之后他的胃就一直不好。
    他从很小的时候就很瘦,吃不了太多东西,也非常不能碰辣椒。
    高中毕业那年离开家,父母觉得主动把他找回来没面子,也愤怒于楚竹君不听他们安排和秦祎谈恋爱,一次也没有找过他。
    或许因为情绪激动,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楚竹君的胃又开始有些隐隐抽痛。
    “你今天没准备好,那就到这里算了。”
    傅涵慢慢起身,拿纸巾擦干净自己手上的液体,又给还在发抖的楚竹君擦腿间的狼藉。
    手指隔着纸巾有意无意地蹭过高肿的阴蒂,楚竹君呼吸还有些急促,下意识地夹紧大腿,反应过来后才僵硬地分开。
    傅涵打定主意要动摇楚竹君的性向,故意道:“——不过你能直接靠后面射出来,说明你确实很适合被操。
    你跟我真的试一次,保证比用手指更爽。”
    楚竹君的胃痛得更厉害。
    傅涵一直在注意看楚竹君的表情,见楚竹君面色难看得有些不像只是在生气,额头上的汗也越来越多,边把楚竹君手和腿上的束缚解开边问:“你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叫个医生给你看看,还是你……”
    这话还没说完,他的腹部就挨了重重一下,他险些仰面摔下床去,疼得差点岔气。
    但踹完这一脚后楚竹君的胃突然开始剧烈地阵痛,经过这一番折腾他原本就没什么体力剩下,这下更是忍不住疼,弓着腰蜷缩起来。
    “你肚子疼?是胃病吗?”
    傅涵扶着隐隐作痛的腹部,边问楚竹君边拨私人医生的电话。
    他现在这样是不好出去了,脸还肿着半边,到时候叫医生多拿两个口罩过来。
    楚竹君死死抿着唇不回答他。
    傅涵见他疼得直不起身还不愿意说话的那副可怜样更急了,伸手按着楚竹君压在自己腹部的手,追问道:“到底哪儿疼?”
    医生在电话那头吼道:“你问他以前这么疼过没有!
    知不知道自己有这个毛病!”
    楚竹君几乎听不到傅涵说话了,他耳朵里听到的东西都像隔了一层,应该是胃的那个位置痛感越来越强烈。
    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疼过了。
    楚竹君按下电梯按钮,电梯门向两边滑开。
    他拎着两袋药走进去,准备转身关电梯时背后有人叫他的名字。
    他回过头,见到提着几个超市塑料袋的郑牧正朝他走来。
    郑牧先前看背影便认出来楚竹君,跑到电梯内时才发现楚竹君带着口罩,面色似乎不太好看。
    他的视线转向楚竹君的脖颈,发现衬衫上露出的部分脖颈突兀地贴着几片膏药。
    昨天那里还好好的,没看出来楚竹君有脖子不舒服的毛病。
    “你脖子怎么了?”
    郑牧不禁有点急,“扭到了吗?”
    “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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