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知远演得声情并茂,捏着楚竹君的腰摇楚竹君的肩膀:“你们是怎么回事?老婆你说句话呀!”
    楚竹君被捏得腰上痒,给另外两人手上一人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俩没完了!
    别捏了,好痒。”
    他们坐的这艘船是国内比较少有的有单人舱的轮船,郑牧直接订了三个单人舱。
    楚竹君下午清理完饼干的航空箱,又抱着它睡了一会,郑牧给他打电话他才醒。
    “你是不是又睡了?”
    郑牧说,“马上要下船了,你包里带了薄衣服的吧?记得换衣服。”
    “知道了,马上起。”
    楚竹君含糊地说。
    他外套底下里面穿的就是一件短袖上衣,换上薄长裤再把厚外套装进包里,把还没睡醒的饼干轻轻放回航空箱锁上。
    杨知远看到一副刚睡醒神色的楚竹君,忍不住捏着楚竹君的脸说,“你一天怎么觉这么多?”
    “他们睡美人是这样的。”
    郑牧在楚竹君背上搓了两下,杨知远弯腰去看楚竹君拎在手里的航空箱,发现饼干依旧没醒,躺在箱子里打呼噜。
    “物似主人形啊,你儿子跟你一样能睡。”
    杨知远说。
    楚竹君语气虚弱地说:“饼干才几个月大,还是小孩子,我是懒。”
    他对于自己的定位一直是又懒又馋,活着就行。
    下船之后他们的行李被海员搬到来接他们的车上,一路由行李员送到酒店房间。
    郑牧为了楚竹君订的是宠物友好酒店,酒店工作人员会帮忙照顾小猫,他们放完行李又出去吃了一顿大的,一整条清蒸老鼠斑上来没几分钟就被啃得只剩骨头了。
    “我得做多久有氧才能把今天吃的耗完了……”
    杨知远摸着肚子,眼神放空。
    “没事,都是优质蛋白质。”
    楚竹君安慰道。
    杨知远说:“我中午还啃了一个半披萨,芝心边的……”
    郑牧也安慰道:“没关系,酒店里有健身房。”
    结果当天晚上除了楚竹君之外两个人都跑了健身房,郑牧带着蓝莓和果茶去敲楚竹君的房门,正好撞到酒店工作人员离开。
    由于岛上和春城温差太大,楚竹君的身体有点经受不住,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很快就开始发烧,头昏脑胀地打电话喊酒店前台给他送点感冒药上来给他。
    睡饱了的饼干竖着短一截的大尾巴,正在用脑袋顶楚竹君的脸。
    楚竹君刚吃完药,烧得脸上还有些发红,闭着眼睛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摸饼干的脑袋。
    郑牧走到床边,摸摸楚竹君发烫的柔软脸颊和手。
    “要不要喝点水?”
    楚竹君晕乎乎地说:“你的手好热,舒服。”
    感冒的人更容易感觉到冷,他下意识抓紧郑牧的手。
    “很冷吗?”
    郑牧任由楚竹君抓着他的手不放,低声问。
    饼干拿爪子推郑牧的手,似乎很不满意这个让妈妈停下摸自己的东西。
    楚竹君睁开眼,从被子里伸出另一只手从饼干的头摸到尾巴根。
    他松开抓住郑牧那只手想要收回被子里,一时却没能抽动。
    郑牧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反握住他的手,甚至还抓得很紧,楚竹君又抽了几下,还以为郑牧又在跟他犯贱,抓着郑牧的手带到自己脸边,威胁道:“再不松我咬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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