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去接。”
    天就这样聊死了。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什么可聊的,现在,她依偎在他怀里,坐姿如此暧昧,实在有点诡异。
    “那个……要不,我服侍夫君起床?夫君不是有事要出去吗?”
    她急巴巴想要坐起来。
    韩景渊看着她挣扎了几下没起来,乌溜溜的眼珠子在闪光,显得无辜又纯真,显然又在躲她。
    小姑娘有点不太懂夫妻之道,总害羞个没完。
    “谢兰台,你出阁前,老太太教过你何为闺房事吗?”
    韩景渊突然这么问。
    要是在现代,十六岁的孩子肯定懂一些生理常识。
    至于这个封建社会,女子早婚,初潮来后,就会开始议亲,以至于不少小女娘因为育未全,过早经历夫妻事,早早孕,最后死于难产。
    据韩景渊所知,女子嫁人前,通常会由母亲教女子一些服侍之道。
    他不太了解在没有影像的时代,新婚女子能通过长者女性口中了解多少男女事——但她,实在太容易害羞,感觉完全不通此事。
    “没……没教过。”
    谢兰台咬唇,眼神闪烁:
    “必须要学吗?我听说……有春宫图,夫君若也不懂,或者去坊间,买一些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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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景渊用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
    一顿,他说:“我不用学……但你需要了解一下……回头,我若真对你做点什么,就怕你会有心理阴影,或是造成不必要的不和谐。
    “知道一些常识,你有一个心理建设,我们都能舒服点……”
    谢兰台的脸越来越烫。
    什么心理阴影,什么心理建设,这些词,她第一次听说。
    但道理是有的。
    前世,她嫁给霄时,就对男女事完全不通,以至于初经人事时,感受到了极大的羞辱,哭得一塌糊涂。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做人妻子,不光得主持中馈,还要通床事——妻子必须如此伺候夫君,否则夫君就会生二心。
    “哦。”
    她细声应下。
    “起吧!
    再不起,我可能……真会干点什么?”
    韩景渊眸色又深玄起来。
    谢兰台吓着了,忙爬起,越过睡在外床的他,着地,趿上鞋,跑进净房,关上门,嗯,她感觉到了,他的身子似起了变化。
    韩景渊起身,自行穿戴好,现小姑娘跑进去后一直没出来,遂去敲门:
    “小屁孩,脸红完了吗?出来,我要洗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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