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谢靖并无杀人之心,阿风身上系了一根绳,谢靖故意将人沉塘,只是在逼你。”
    谢兰台一怔,夜太深,她没看到那绳,否则不会那么冲动,但现在,她好奇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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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读过兵书?”
    “嗯,读过不少。”
    商人读兵书,看来他是有野心的。
    “夫君胆大心细,又通武术,就没想过去从军,为国为民做一番事业?”
    她想到了之前他说到的为商之道,为官之道,为将之道,那些心态,非普通人能领悟。
    “怎么?兰台想当将军夫人?”
    这话似带上了调侃的味道。
    “不,妾以为,好男儿当志在万里山河,你既读兵书,就应有一腔热血,报效国门。
    “妾之父亲谢靖,深爱自己的名声,此番遭了折辱,肯定会把韩家恨入骨髓——在这京城内,得罪这样一个名门大族,实在不智。
    “夫君若没有好的长景规划,将来谢靖若和京中官吏悄悄联合,不用他亲自出手,韩家就会前程尽毁,你就不怕?”
    说这么多,她只是想知道他的胆量来自哪里?
    若无底气,只凭年少轻狂,肆意硬扛,那不过是莽夫之举。
    她怕的是他有勇无后谋。
    韩景渊微微一笑,语气沉稳而有力:“夫人放宽心,我行事自有分寸,你不必忧虑。
    纵然这世间局势波谲云诡,我自也有破局之道,韩家的未来,我会稳稳护住,无人能毁其一分一毫。”
    说得是何等的自信。
    她怔怔看着。
    “怎么,夫人不信?”
    他扬了扬眉,目光灼灼,带着一种耀眼的笃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控。
    谢兰台看着很是困惑:
    前世的她经商多年,常与各种男子打交道,年少轻狂的也见过不少,但她能一眼看透他们只是在自抬身价,很多皆是徒有其表的草包;或是自视过高的狂妄之徒。
    但面前的他,说这话时,好像轻易就能让人信服,他就是有那种本事。
    谢兰台真心看不透:
    他哪来这种万事我来扛的魄力?
    “你所谓的破局是怎么一个破局?”
    她继续追问。
    “想知道?抱歉,暂时不能说。”
    他弯着唇,眸色深玄,那表情,有点勾魂。
    谢兰台意识到,这个人,始终把控着话语权,让人不知不觉被他牵着鼻子走,对他的一切生出无限好奇。
    被掌控的滋味,很不妙。
    她眉头微一皱:“算了,不说就不说……只要今晚上谢府的事闹大,相信过后谢靖没什么时间来整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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