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拧着眉毛要抗争,正欲张口他已经按通电话,她的动作神情便戛然而止,慌乱停在脸上,一种生动的天真。
    那头的司机声音粗嘎:下来没有?我在上车点了。
    她在恍然大悟里瞪他,他却迎上去继续亲吻,甚至故意将她喘息声对准话筒,她不肯吭声,他便去攻略她耳垂,一下下轻咬,又用舌尖描摹耳骨。
    喂?喂?还走不走啊?司机仍在等。
    他将声音舔进她耳洞,低低得只叫她听见:你告诉他,我还走不走。
    她双目被水汽笼得轻柔,推他的手没什么力道,但仍不肯屈服,咬着牙无声回他:你自己说。
    他下决心要让她回答决定,手便作乱伸进她腰上,揉了几下后顺势将t恤剥开,却是自己先愣住。
    大而阔的棉布t恤下面,是黑色的蕾丝内衣,细细的吊带形同枝蔓,压住两点蓓蕾,尽是繁复美丽的镂空花纹,一路盛开到腰下。
    下摆是泛着柔软光泽的丝缎,侧腰处分了叉,里面白色系带扎眼得分明。
    一时竟不知落手在哪里,伸指过去却只是拂开她脸上的头发。
    哑着声问:你洗完澡,就是穿得这件?
    她拿手掌罩住脸,耳朵红得要滴血。
    这种时候认了输,三两下埋进被子作鸵鸟状。
    声音闷闷地传出来:不是啊,是我刚刚换上的~
    决心溃败,不值一提。
    他接起手机:不走了。
    对面叫嚷:搞什么?!
    下大雨,我半天才开过来的——
    按断手机,远远扔开,利索掀开她身上的被子。
    她脸仍埋着,身子却弯出影影绰绰的曼妙。
    蓝发乱糟糟铺成网,缠住她也缠住他,无处逃脱。
    他怎能错认成她温良,她明明是恶魔、是妖精、是最会勾人的野猫。
    他在外辗转反侧,她紧关房门却褪下衣裳。
    只想像那画面便忍不住,他握住脚踝将她拉过来,她轻轻哎叫了声,膝盖骨合在一块细细地颤,他按住揉了揉:不是在等我么?怎么不给看了?
    她小声哼唧:才没有在等你。
    嗯?那在等谁呢?
    他低头,从膝盖骨一路舔下去。
    显见她身体并不像嘴那么硬,颤巍巍地打开来迎接他。
    白色的网面贴紧下面那张嘴,几乎能看清开合形状。
    他只凑上去轻吻了两下,她便呻吟着弓起脚趾,那点布料便吞吐上一点濡湿,在呼吸间深陷进花肉里面。
    周时——
    她婉婉转转叫他一声,抬起脚腕搭上他肩膀,勾住衣领来回地磨蹭:脱了,让我也看看。
    她又露出那无赖样,他也心甘情愿,上下剥得干净,直直撞进那点白色,她期期艾艾叫了声,被他咬住耳垂:唔,是不是等不及挨操了——
    她像是不爱听,拧着眉毛来捂他的嘴,被他拉起手伸到下面,索性将那一指宽的布料拨开,按着她手指揉在花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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