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一个不满周岁,一个才两岁多一点,送来的时候就都没了气息。
    还有一个妇人也死透了。
    那一时半会还死不了的,到现在还喘着气。
    大夫看过后,就道那妇人是死于失血过多。
    按说一簪子刺下去不至于一下子流那么多血,在大夫后来的言语中得知,那妇人兴许在来的路上还有气,只不过是伤口处的簪子被人拔下来过,因为那伤口处有按压的痕迹。
    而且簪子是后来又插在伤口处。
    掌柜也已经知道,这死的多半就是那从府城勾栏里出来的外室了。
    这女人还以为沈守诚是什么好人呢?
    大老远的从府城跟来,母子俩的命都丢这里了。
    时也,命也!
    但这样的话,他也只是在私下里和世子爷说了说。
    沈守诚后来还问过那外室母子俩的死因,医馆的人一致的话就是:在送来医馆时已然没命。
    到底是没命多时,还是死在路上的,没人问,他们当大夫的也没多言……
    沈老汉的情况很不好。
    诊治的大夫道:“你们家的老爷子送来太晚了。”
    “他是患了名为偏枯的病,早来诊治的话就不会这么严重了,至少自己行走吃饭不成问题,现在,难啊!”
    沈婆子这会儿也醒了过来,问:“偏枯是啥?”
    “偏枯,就是你家老爷子这样,初时脸麻,抽抽,有可能半边身体还使不上劲儿。
    他这是左脸已经歪成这样子,想来应该是有一段时间了。
    左脸病,他右半边的身子都不能动。
    以后啊,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能,能治好吗?”
    村里的李大夫说过多次,但他们都觉得不要紧。
    只当当时是气到,却没想到这么严重。
    “很难,或者你们可以去别处试试说不定有机会。”
    反正他们医馆是治不好这病症。
    就看这老汉都成啥样了啊?
    左脸下垂,嘴角一半下坠,
    左脸麻木,下垂,嘴角下坠,嘴歪眼斜的直流口水,言语也已经说的不清不楚。
    右侧的身体完全动不了,再加上那一摔,扎了这好半天的针也不管用。
    他也真是尽力了!
    沈婆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大夫又道:“这也算不错了。
    好好伺候着,另外半边还能动弹动弹,否则有可能就不止是半边瘫子,如果严重到全身瘫子,那时只会更遭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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