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妹妹说你会在这里。”
    其他的,阮慕无法再说,相信以崔煊的目利,也不可能看不明白。
    他们后头,崔央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鸟儿,缠着那年轻男子说个不停,而男子只是保持着恰到好处的礼貌,连回应都少得可怜。
    阮慕为崔央捏了把汗。
    恰好此时,一辆马车急速而行,经过他们的时候,竟然勒马停了下来,阮慕听到一个雄浑的男声,“崔大人。”
    崔煊看过去的目光立刻锋芒,他移步过去,不知道和那马车里的人说了些什么,可是阮慕能明显感知到,那是一场剑拔弩张并不愉快的交锋。
    “这就是明相,要求彻查余党,其实是要拉郡王下水的幕后之人。”
    崔央不知何时已经靠近,凑倒阮慕耳边说。
    原来,近日朝堂上,和崔煊水火不容的那方势力,就是这位看起来矍铄,目露精光的老者。
    当初的一场宫变,让年幼的齐王世子登基,当时已经处理了许多敌对势力,
    当初的一场宫变,让年幼的齐王世子登基,当时已经处理了许多敌对势力,可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些年,连当初争皇位的人都已经死绝,可是背后的太皇太后依旧不甘心,旧事重提,只因顺承郡王,一直是她心头一根刺。
    可顺承郡王当初无意争夺,现在又岂会?
    太皇太后却步步紧逼,内忧外患,匈奴的铁蹄踏下,依旧不肯叫顺承郡王领兵,而派出去的大将,已然打了好几场的败仗。
    阮慕看着崔煊,他是站定于顺承郡王的,所以开罪于长公主,是因为他的刚直,其中也有着幼时的情谊吧?但,还会不会是,假若顺承郡王出事,县主也无法置身事外,是为县主的缘故呢。
    崔煊回来,脸色便不大好。
    走了片刻,才到稍显热闹的街市,边疆的战火并不妨碍这里的人游玩,街上的人很多。
    男男女女一起,有些是兄妹相伴,更多的则是夫妻想携,或笑或闹,含嗔带笑,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一种幸福的喜悦。
    阮慕装作不经意偏头看他,他眉目清俊无双,却没有丝毫表情。
    在这样的时日下,他应当是不高兴的吧,阮慕想。
    前面崔央的脚步停下,在一处摊位前,非要荆和为她买一对个玉佩,那佩子是石头做的,只是雕刻得精细,倒是有一番趣味。
    东西不值钱,可用了手工,又是在这样的节日,价格倒也不算十分便宜。
    那叫荆和的年轻男人抿唇,经不住崔央的说辞,有些无奈地掏钱袋,阮慕便看到,里面的银子着实不多。
    “三哥,你也给三嫂嫂买一个呀,我瞧着这对儿小人像就很好,这个不笑的,和三哥你简直一模一样,这个小女娃,嗯,不如三嫂嫂好看。”
    崔央又过来说服崔煊。
    崔煊皱眉,直接掏钱。
    那本是挂在腰上的小物件。
    而后崔煊却直接拿在手上,任凭崔央劝说也不动容。
    阮慕看到了崔煊原本戴着的那块玉佩,两年来,从来都没有换过。
    “哦,这是玥姐姐”
    崔央话还没说完,紧急看了一眼阮慕,立刻闭上嘴。
    阮慕突然就想起,从前一次,她帮忙收拾崔煊的衣物,而后他脸色非常难看,叫她日后不必做这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