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听过崔煊的名头,所以才做了十年那样多,可他竟然在短短的时间全看了?
    方知府沉吟片刻,
    “所幸,这些都只是一些小问题。”
    方知府想了想道,“那些劳工,让他们把嘴巴闭紧了,这次的工钱,都发下去。”
    “他们都只是小问题,大人您不必担心,就算被查出来什么也”
    “你懂什么,牵一发而动全身,若是突破了一个口子,那么账都有问题,到时候如何解释和掩盖?”
    “之前带头闹事的那个人,还没找到?”
    师爷立刻低声道,“那人已经跌落悬崖,那么高,下头又是豺狼虎豹,指定是活不了的。”
    方知府看了师爷一眼,“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即便是被野兽吞了,那带血的衣裳也要找回来,这人是个冥顽不灵的硬骨头,手上不知还有没有旁的东西,若是被这崔煊找到,就麻烦了。”
    师爷领会,立刻退了出去。
    房里没人了,方知府也有些头疼。
    “这崔煊怎地刚来就盯上了他?”
    都怪当日,好死不死掉下来的那个小孩。
    谁又能想得到他来的第一日便要去现场看,方知府知道一面迁都,修建那么多殿宇工事,自然是富得流油的差事,可他也是打算要好好干的,做好了,兴许官运还能升上去。
    他并不想把事情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可是事情却不是他自己一个人能说了算的。
    他叹了口气,随即眉头又紧紧皱起。
    这崔煊当真是铁板一块?既不爱钱,又不好女色?当真没有什么能打动他么?
    他就不信,人活着,不可能没有软肋。
    这些日子,崔煊忙着公事,他也去再探望过那个叫小六子的孩子一次,人已经能站起来了,身上有多出摔伤,所幸没有伤及内脏。
    孩子的父亲也回来了,可惜,对他的身份,始终顾虑重重,问什么,也并不会正面主动地回答。
    只是在最后的时候,说了一句,“我们这儿,从前有个叫虎子的人,大人或许可以和他聊聊。”
    崔煊道别,出来上了马车。
    和荣往四周看了看,小声嘀咕,“今日那位阮大夫倒是没来。”
    他扭动了扭动自己的胳膊,那不舒服的感觉才稍微好了一些。
    他已经发现了,在阮大夫那里看病拿药,会便宜许多,而且见效快,疗效好,他一个小厮钱也不多,还得存起来娶媳妇,既然有又好又便宜的,自然不肯去别家。
    更何况阮大夫温柔又好看,他还没瞧见过阮大夫到底长什么样子呢。
    “公子今日还出门么?”
    快到的时候,和荣问了一句。
    “你有事便自去忙。”
    崔煊不是一个喜欢人贴身伺候的。
    “我也没旁的什么事情,胳膊好像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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