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细窄的小缝微微张开,被两个人操得合不拢,宁知节的动作又有些粗暴,宁稚音被弄疼了,条件反射一般开始发抖。
    宁稚音拒绝和他交流,却又下意识地害怕他。
    宁知节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计划,也许宁稚音撞破他半夜潜入人房间动手动脚后他选择继续时,他就已经做错了。
    宁知节沉默着给宁稚音阴道里红肿的嫩肉涂药,仔细涂完后抽出手指,带出一点混着白色的滑腻体液。
    “你还让他内射,偷吃都不把逼洗干净。”
    宁知节擦干净手指,往宁稚音的雌穴里塞了一个跳蛋,重新挑出药膏要给宁稚音身后的嫩穴涂药,对张着腿发抖的宁稚音道:“哥哥一个人不够吗?昨天晚上小音两个穴都被操肿了,怎么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
    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
    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
    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
    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
    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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