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故意的,你知道我今晚要提前回来对不对?你生我的气,为了不让我痛快,竟然把人带到家里……”
    宁稚音咬着嘴唇哭,乳肉上又酸又麻的感觉让他又是痛苦又是舒爽,流着泪打了好几下宁知节的脸。
    宁知节脸上疼了一小阵,抬头怔怔看着宁稚音的泪眼,半晌后说:“别哭了。
    我手太重了是不是?哥哥刚才只是被你惹得太生气了。”
    宁稚音不回答,宁知节又说:“小音,你其实不是叫他来上床的对不对?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这问题简直是明晃晃的自欺欺人,但宁知节的表情极其认真,像是真的觉得宁稚音是被牧驰强迫的一样。
    但他自欺欺人,主要也是因为不敢相信宁稚音竟然能做到趁他不在把人带到家里来睡这一步。
    甚至还带到了他们两个人睡的这张床上。
    “是我不好,没问清楚就……”
    宁稚音很疲倦地闭着眼睛,轻声打断道:“他又不是你。”
    宁知节将脸埋在宁稚音的颈侧,好一会他才抬起头来。
    宁稚音看到他脸上的湿痕和发红的眼眶,才发觉之前脖子上的凉意不是错觉。
    宁知节开始轻轻舔宁稚音不明显的喉结。
    宁稚音被舔得微微发抖,脆弱敏感的地方被人这样含住舔弄的刺激感很强,他还怕宁知节突然发疯一口咬下去。
    但他实在太累,刚刚和宁知节闹的这一阵几乎消耗掉他剩下的所有精力,现在几乎连手指都抬不起来,更不要说反抗。
    宁知节舔得很轻,慢慢舔过满是情欲痕迹的乳肉和腰腹。
    他舔穴比牧驰熟练得多,宁稚音累得浑身发软,也在宁知节用舌头不停地拨弄他阴蒂的刺激快感下被迫保持清醒。
    被高中男生坚实的下腹肌肉重重拍打过的两片阴唇已经肿得发烫,在被宁知节湿热的口腔包住后泛起难耐的酸痒。
    宁稚音舒服得想躲,想扭腰,但实在没有力气挪动,柔软的小腹一阵阵发颤,微张着嘴细细喘息,连哭出声的力气都没了。
    那种令人颤抖的快感一阵阵累积,他小腹越来越酸,很快就累积到压制不住的地步。
    一瞬间剧烈的快感让宁稚音反射性地抬起一点腰,呜咽着喷出甜腻的汁水。
    宁知节喉结微动,含住那颗肿大的阴蒂用力吸吮舔弄,偶尔用牙齿轻轻刮过,不出几十秒宁稚音正敏感的身体又被强行带上电器……”
    坚硬的小腹每一次拍击软滑臀肉都会带着那根按摩棒边振动边在宁稚音青涩多汁的肠穴里胡乱搅动。
    那根东西原本其实没有完全进去,这时候越钻越深了,直至顶着紧闭的结肠口振动,将那里刺激得一点点变得松软,带出淋漓的汁水。
    许见山喘了一口气,说:“我们学校宿舍不会供不起大功率电器的,所以根本没有违章电器这种东西。
    你又看了什么了?”
    床单上全是黏滑的湿迹,宁稚音前面的雌穴在发着抖潮喷,不大的浅色肉茎失禁一般淌出半透明的薄精。
    他已经高潮得没有力气再和许见山说话,大脑一片空白地趴在床上。
    “今天这么快就撑不住了,是因为周末做得太多,没有休息好吗?”
    许见山突然问。
    其实确实是这样,但宁稚音这时候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随着许见山下身打桩一样有力的动作微微抽搐,在一波又一波无法躲避的快感中夹紧那根带给他痛苦与快感的阴茎。
    许见山又说:“我不是绿帽癖。
    我戴绿帽,难道是因为我想吗?”
    “你下周有竞赛,还在学校里跟别人鬼混。”
    宁知节升上前后座之间的挡板,对坐在旁边的宁稚音说,“这次又是谁?许见山还是那个体育生?”
    宁稚音假装没听到,闭着眼睛装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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