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见山安抚道,“没关系,到时候我跟他好好说。
    我们也挺熟悉的了,他应该不会不放心我。”
    “牧驰脸上的伤就是我哥打的。”
    宁稚音又说,“如果我没拦住,他估计就要进医院了,你快松开,我自己走。”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宁知节已经很记恨许见山了,要是许见山再大摇大摆上门去说自己在跟宁稚音谈恋爱,估计出来的时候只可能是横着的。
    许见山只得把手松开,陪着宁稚音走到三班门口,才将那一袋巧克力递给宁稚音。
    裴景鹤跟在后面,脸拉得老长。
    月考后换座位,他又和宁稚音坐成了前后桌,黑着脸坐在后座看宁稚音拆巧克力。
    以前他嘲笑许见山是舔狗,是公主的仆人,结果他现在想混个狗的地位都混不上。
    宁稚音这天晚上再回去时,宁知节安分了许多,没在还在车上的时候就动手动脚。
    晚上的别墅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宁知节在进门后突然搂住宁稚音的肩膀亲他。
    宁稚音还没反应过来时,宁知节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脸,不让他咬人。
    他被深吻时总不愿意配合,所以到现在还是不会换气,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这张粉白漂亮的脸上因为轻微的窒息泛起绯红的颜色,不情愿的生气表情都透着娇憨青涩的味道。
    宁知节环着他纤细孱弱的身子,手上禁锢着那张巴掌大是脸蛋,很快宁稚音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硬烫的东西抵住了。
    宁稚音原本胳膊还在徒劳地锤宁知节厚实健壮的前胸,感觉到小腹上坚硬的东西时简直头皮发麻,伸手就要把它掐软。
    他昨天晚上才被宁知节把雌穴和屁股都弄得肿到不能碰,即使后面宁知节给他上了药,今天也只是勉强能下地而已。
    要是再被宁知节弄一晚上,他明天就真的要请假了。
    宁知节被重重掐了一下,堪堪赶在宁稚音没完全掐实之前将宁稚音的手拽开,但是还是被掐得软了下去。
    “掐这么狠。”
    宁知节倒抽一口凉气,用力捏了一把宁稚音的脸蛋,“你哥以后要是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宁稚音粉润的小嘴嘟起,立马就要掉眼泪。
    “我掐你都没有你刚刚拽我手重!
    你硬不了了正好,我就不用和你上床了,我找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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