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音吓了一跳,他要真是只小猫,这会尾巴上的毛都该炸起来了。
    “我的裙子,你把我裙子底下掀起来了!”
    宁稚音一只手扶着宁知节的肩膀,另一边又去扯他的领带,有点生气地说。
    宁知节停下脚步,将宁稚音的裙子整理好,这才继续走回去。
    宁稚音被他抱到床上,宁知节手一松,宁稚音就要下床。
    只穿着袜子的脚刚沾上地毯,宁知节就把他重新捞回床上,开始扯他的裙子和衬衫。
    “你自己看看。”
    宁知节将宁稚音按得跪趴在床上,“你奶子上面这么一小片皮肤,有三个人的手印。”
    宁稚音没回答,实在无法挣脱,拿手挡住自己红肿湿软的雌穴。
    “你别弄了……”
    宁知节将宁稚音的两只手腕抓到一起压在枕头上,对宁稚音说:“屁股抬高。”
    宁稚音没理宁知节,宁知节就往他还残留一些红肿掌印的小屁股上抽了两巴掌。
    旧伤未愈又添新伤,这两下不比宁知节抓到宁稚音和牧驰那次打得轻,但其实说重也重不到哪里去。
    只不过宁稚音格外娇气一些,被这样打了两下,马上忍不住哭了。
    宁知节紧绷着脸,又往宁稚音肥肿的雌穴上扇了两下。
    粗糙的手掌带着毫不留情的力道抽打在可怜的嫩肉上,刮过被拉扯得缩不回去的阴蒂,整个雌穴又麻又酸,从深处饱受男人阴茎蹂躏的穴道里滴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来。
    原本宁稚音是不愿意听宁知节话的,宁知节几下抽穴之后,他腰软得挺不起来,只能塌着腰翘起屁股大哭。
    “这里也肿了。”
    宁知节将手指挤进宁稚音肿得一圈嫩肉都有些鼓胀的后穴,语气越发阴沉,“他碰了你的逼还不够,还要碰你这里?还是说你根本就是跟两个人都做了?你周末被搞成那样,今天还有力气去偷腥?”
    他手指摸到深处,发现肠穴里面都格外湿软,简直要气得发疯。
    “你是不是根本没上晚自习?”
    宁知节揪住宁稚音的阴蒂往外拉扯,边问道,“小音,你到底在和谁鬼混?混得课都不上了?”
    宁知节拉扯几下后又对着宁稚音红肿发烫的臀部和雌穴抽打,没几下就把敏感的嫩穴扇得潮喷,又肿又热的抽搐着喷水时宁知节也没有停下动作,宁稚音终于受不住这种酸麻痒痛交加的可怕快感,说了实话。
    “我没有!
    我去上自习了……”
    宁稚音眼眶和脸颊哭得大片大片都泛着粉红,“后面是许见山,许见山拿着按摩棒弄的呜呜……”
    宁知节终于暂时停下他手上折腾宁稚音的动作,宁稚音哭了一会,手腕微微往外抽动,想脱离宁知节的掌控,结果又被巴掌抽了雌穴,喷得大腿根上全是淫液挂出来的银丝后终于不挣扎了。
    “又是许见山。
    你看我不好动他,就找他是不是?”
    宁知节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
    “我就要找他。”
    宁稚音边抽噎,边断断续续地道:“他才不会不问清楚什么事就打我!
    ……你打得我疼死了。”
    “你这叫疼吗?”
    宁知节往宁稚音高高肿起的雌穴上狠狠拍了一巴掌,将人又拍出一声哭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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