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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你们早读是七点半开始吧?”
许见山察觉到宁知节今天对自己的态度格外冷淡,但他昨天才偷偷舔了别人弟弟的逼,这时也有些心虚,只当是兄长对幼弟本能的保护欲作祟,即使心里不舍也暂时忍了。
“那我先上学去了,知节哥再见。”
送走许见山,宁知节回到宁稚音的卧室,摸了摸宁稚音发烫的额头。
他几乎能回忆起昨天晚上的所有细节,少年幼嫩白腻的皮肤被他亲自印上青红吻痕与指印,他只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过度亢奋的神经让他抓着宁稚音一直折腾到深夜。
宁稚音一开始还能踢打他挣扎反抗,后面就只剩下软弱的哀求,大概宁知节沉浸在欲望中的凶狠样子将他吓得不轻。
最后宁知节停下时,宁稚音已经因为过度的刺激与疲惫昏睡过去。
宁知节抱着他洗完澡,早上醒来时却发现宁稚音在发烧,现在家庭医生还在卧室里守着。
宁知节走进卧室里,医生告诉他宁稚音过一会应该就会退烧,但一定要注意休息,不能再做太激烈的运动。
医生这时已经离开,来自宁知节一点轻微的触碰都让宁稚音条件反射的发抖。
宁稚音这样抗拒,宁知节这时候也很难生出火气来,尽量平静地对宁稚音说:“宝宝,以后不要和许见山走那么近,他不怀好心。”
这时候由宁知节来说这种话显得分外没有说服力,宁稚音并不理他。
“我的确冲动了,是我不好。”
宁知节坐到宁稚音床头,慢慢抚摸着宁稚音滚烫泛红的侧脸,像将一只颤抖的蝴蝶温柔地困在手心。
“宝宝以后不要再和那种人接触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
许久后宁稚音才开口,语音虚弱冷淡。
“我不要再住这间房间了。”
宁知节一愣,还想说些什么,宁稚音就将自己缩进被子里,只留一点柔黑的发梢在外面。
宁稚音身体偏弱,这一病就在家待了好几天。
高二下学期,私立学校已经快开始一轮复习。
宁稚音在家里养病时也在补进度,但宁知节不想让他生着病还关心这些,反正无论宁稚音成绩怎样他都能养得起弟弟一辈子。
当然他确实也对宁稚音这么说过,想劝宁稚音别在这时候看书。
宁稚音现在精神状态本就如惊弓之鸟一般,误以为他要将自己关在家里,情绪激动之下把粥洒了宁知节一身。
要是学校里指着宁稚音冲明年高考状元的校领导和班主任听了,说不定还要夸一句宁稚音泼得好。
宁知节去换上一身新衣服,守着宁稚音把新端上来的粥喝完。
在许久之前宁稚音发现哥哥趁自己熟睡时舔自己的身体甚至亵玩自己腿间的雌穴时,许多年的亲情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纸,现在已经被宁知节捅得全毁了。
他差不多把今天的进度补完就坐在床上发呆。
他已经不住在原来的房间,除了一些书之外其它东西几乎都锁在旧卧室里。
裴景鹤的消息框依旧空空如也,但许见山每天都在给他发消息。
问他现在好一点没有,拍当天的笔记和作业,还让人把宁稚音的书拿回来。
许见山给宁稚音打过几次电话,但宁稚音实在不想与人说话,推说嗓子不舒服挂掉了。
他来到这世界多少年,就与宁知节相伴了多少年。
父母去世后,也是宁知节一直照顾他,将他娇养到这么大。
宁稚音从前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真的与宁知节上床,他原本想的是等自己考上离家里远一点的大学,宁知节长期见不到他,也就不会再对着他想这种事情。
而且许见山以为宁稚音喜欢自己,这件事确实有点麻烦。
宁稚音只把许见山当哥哥,一直装作不知道许见山的心思,但许见山不知为什么以为宁稚音也喜欢自己,甚至做出了和宁知节差不多的事情。
——但许见山比宁知节好一些,至少许见山没有疯到像宁知节那样直接按着他干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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