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道理归有道理,李洪文觉得奇怪:“可是你以前不那样的,不是奉行棍棒教育,打压式教育吗?怎么突然就、就变了呢?”
    他说着说着,现温淑眼神不太对,说到后面声音都小了许多。
    温淑倒是很清楚,她是什么时候变的。
    就是在一丧谷,她把李昱打进泳池,后来现李昱不见了,怎么找也找不到,而且凶多吉少时。
    她心慌了,心跳的很厉害。
    懊悔的情绪不断翻涌而出,让她伤心、让她难过、让她饱受折磨。
    从那时起,她对待李昱的态度,便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但是这件事,温淑并不打算说出来。
    “我从未变过。”
    “你要这么嘴硬,那我们没法聊。”
    “你说什么?大声点。”
    “没说什么。”
    李洪文紧张地咽了下口水。
    “你去还是不去?”
    “去……”
    李洪文在心里面补道:“去个蛋。”
    这种丢脸的事,他是不可能去做的。
    最多时不时,上城墙去看看李昱,多聊聊,让他回心转意。
    八抬大轿,想什么呢。
    转天。
    李洪文就叫李翔弄了顶轿子,去南城请李昱回家。
    李翔特别不爽,“爹自己不来,叫我一个人来,你嫌丢脸,我更嫌丢脸!”
    于是,李翔就叫杨兵和杨春去。
    他俩也感到丢人,却因为李翔下了死命令,不得不去。
    不出意外,这俩货被李昱轰了下来。
    被轰了,他俩非但不生气,还很高兴地去交差。
    李翔本就不想李昱回去,这对他来说是好消息,也开开心心地向李洪文复命。
    李洪文要的是,这件事快结束。
    李昱能回来,那更好,免得以后又要多生事端。
    不回来也没事,最起码眼前丢脸的事过去了。
    温淑总不能再对他有任何意见了。
    意见是没有,只是不让他上床。
    并且下了死命令:“小昱什么时候回家,什么时候跟你同房。”
    李洪文瞬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又不想再去叫李昱回家,担心又叫他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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