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儒比狗还好哄,当即就脱光了一脚跨进浴桶里:“是是是,可是得好好洗干净,媳妇说得太对了,咱俩都干净,相公陪你一起洗。”
    他粗大的阳具随着动作甩来甩去,真不嫌臊的。
    虽然之前都看过了,苏桃还是心惊肉跳:这么大个,丑得像个怪物。
    然而就算它再丑,往后怕也得由着它钻身子了。
    把粉嫩的桃子圈在怀里,大鸡巴正好顶上他的腰和屁股,舒舒服服地蹭着滑腻腻的皮肉解解馋,大手又掰开了媳妇的腿。
    苏桃下身只有几缕细软的毛,比白梅儒那从小腹到卵蛋黑央央的一大片要干净得多。
    很容易就寻到让他插鸡巴的小口子,手掌却只在外头不紧不慢揉搓软嫩的阴肉,就着温热的水流,只觉触手是滑不溜丢。
    直把那小肥嘴儿捂得隐隐发热了,才用中指轻轻点搔着小小的入口,想要趁它不备,一举插进它里面去。
    尝试了几下,终究不得入门。
    每次刚要进,洞口就是几下狠夹,还伴随着桃子娇娇的痛吟。
    毕竟是两人的初次,是该紧张的,他会很有耐心,先轻轻地插出桃子汁水,等里头适应了,再慢慢享受不迟。
    于是另一只手又温柔地握了奶子,安慰着亲吻脖颈,手不停歇地刺入几次。
    不让进。
    这小东西,逼紧着呢。
    苏桃还在跟身体的本能做着对抗,就感觉身后的人态度明显冷下来:“小桃,实话告诉我,是不想让相公进?”
    摇摇头。
    “张嘴说话,若是真的不想,我不勉强,趁着还没成事,一会便让管家送你跟虎子回去。
    我不会纠缠,也不会说出去污了你的名节,只是你从此也不必再上门。”
    听着他话里的冷硬,苏桃有些心酸。
    他也不想这样的,明明已经努力控制着不去抗拒他,但身体就是这样的不争气。
    不是不想跟白梅儒成事,只是双儿的秘事,真叫人难为情,他说不出口,只能紧紧抱着奶子上那只手。
    白梅儒等了半天,没耐心了。
    甩开怀里的美人,他长腿一伸,径自出了浴室。
    里间窸窣半晌,苏桃出来了,他没有衣裳穿,只能光着身子。
    白梅儒穿戴整齐了,正倚靠在床头看书,仿佛眼里没他这个人,连眼皮都不带掀一下的,完全看不出两人之前的状态还是赤裸相见。
    “爷。”
    没动静。
    苏桃心里叹气:“爷从前的太太,不是双儿吧。”
    “与你无关,赶紧走。”
    “虎子出生之后,就不再同房了,”
    苏桃话中有短暂地停顿:“他……嫌我是被豁开了口的松货……其实只要一年,双儿下面就干了,我熬了四年。”
    “本来以为只要忍着痛就好了,没想到是真的张不开。”
    “不是小桃不想服侍,只是再也不能了。”
    “衣裳破了不能蔽体,爷再赏两件小桃穿吧。”
    早知道他看上的只是这副身子罢了,怎么心口还是会酸酸的呢。
    白梅儒从没听说过这些,闻言只觉震惊,也不装模作样看书了,呆呆问道:“这怎么办,治得好么。”
    苏桃摇头:“这不是病,只是无法与人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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