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只要你听话,不会再从我们身边逃开,那么惩戒室里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夏琳暄躺在夏子溪身边,轻拍着夏子溪的背哄他入睡。
    只是听到惩戒室三个字,夏子溪的身体就不住的颤抖,喉中发出小兽般的呜咽,面上满是痛苦。
    夏琳暄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温柔耐心的哼着歌,拍着夏子溪的背,直到夏子溪平稳下来。
    夏子溪知道自己生病了,也知道这是梦,但他没有办法从梦里醒来。
    梦里还是那个冰冷安静的惩戒室,他被绑在铁床上,身体一动不能动。
    他眼睁睁看着对面的男人将拳头塞进他狭窄的后穴,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在铁床上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男人只是停顿了一下,紧接着男人将拳头捅的更深,甚至塞进去了整个小臂。
    他的后穴不断的流血,肚皮被男人用拳头从内部一遍又一遍的捶打。
    他哭晕了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痛醒,然而,让他羞耻的是,噩梦之中的他竟然在男人的拳头下高潮,甚至哭着求男人给他更多,可他明明是那么的痛,痛的他恨不得去死。
    噩梦还在继续,男人抽出了他的拳头,肉穴变成了一个红彤彤的肉洞,露出里面被手臂肏成深红色的肠肉。
    淫液流了一地,他的双腿间全是泥泞的液体,肉棒也在不断的吐着精液,整个人淫乱极了。
    过了一会儿,男人开始用狰狞的肉棒肏他,男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打桩机一样肏他都让他失禁一样吐着肠液和精液,精液射不出来就开始射尿。
    他像一个坏掉的水龙头,全身上下的水都止不住的往外流。
    他听到男人笑着说他是个小淫娃,是个骚货,他想要反驳,可噩梦里的他的模样让他根本无从辩驳,于是他更恐惧了,他不喜欢那样的自己,他不想变成那副模样。
    没多久,噩梦又变了模样,这次是全然的疼痛。
    鞭子抽打在身上,肉穴被抽肿,紧接着所有的敏感点都被贴上电极片,电流刺激的他只能尖叫,连求饶都变得模糊不清。
    他被电的全身抽搐,性器一次都没能硬起来,而身边的男人告诉他这是他逃跑的惩罚。
    他一遍又一遍的承诺会听话,不会逃,一遍又一遍的求饶哀鸣,一遍又一遍的请求着饶恕,他不知道他求饶了多久,一直到他再也撑不下去,男人才关闭电流,然后告诉他要乖乖听话。
    明明惩罚他时是那么的残忍,可是最后照顾他时又是那样的温柔,好似给予他痛苦的不是男人一样。
    夏子溪的高烧一直在反复,噩梦也不断的重复着上演,短短的几天,夏子溪就瘦的脱相,直到高烧褪去,夏子溪的噩梦才算停止。
    等他醒来时,看到让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的三个男人,身体还会不受控制的发抖。
    “宝贝醒了?是不是饿了,喝点粥吧。”
    科雷端着一碗小米粥,亲自喂夏子溪喝。
    夏子溪下意识的想要撇开头,就在他要动作时,他蓦的想起前几天受到的惩罚,最终只能僵硬的接受科雷的喂食,神情满是畏惧。
    喂完夏子溪米粥,几天没开荤的科雷迫不及待的剥光夏子溪的衣物,拔出夏子溪后穴里的按摩棒,硬挺的肉棒轻易地插进湿热的甬道里面,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这几天,哪怕夏子溪在发烧,他都没有被放过,后穴之中一直插着一根按摩棒,所以现在被驯服的后穴轻易的吞下狰狞的巨物,被调教多时的甬道终究学会了怎么讨好在内部肆虐的肉棒。
    “宝贝里面又湿又热,还那么会吸,我都舍不得从宝贝里面拔出来了。”
    科雷舒爽的呼出一口气,他抬起夏子溪无力的双腿,让自己埋的更深,坚硬的龟头隐隐碰到了深处圆弧状的小口。
    “哈疼不要唔不要碰那里哈啊”
    夏子溪喘息着,苍白的皮肤染上粉色。
    随着长时间的调教,他也学会了从粗暴的性爱中获得快感,哪怕他再怎么不愿意,他的身体也不随他意愿的变得更加的放浪。
    “哈,宝贝明明都爽的流水了,还不让碰这里?”
    科雷故意的顶撞着深处的那个小口,享受着甬道骤然夹紧的感觉,“我一碰这里,宝贝就吸得我好紧呢。”
    “哈啊唔不唔慢、慢点唔”
    敏感的身体没多久就在科雷的操弄下射了出来,高潮中的甬道痉挛着将内部肆虐的肉棒吞得更深,夏子溪只觉得好似被顶到了胃,小腹传来一阵一阵的饱胀感。
    科雷红着眼把夏子溪从床上抱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的巨大的肉棒上。
    “啊啊啊好深太深了呜呜呜不要呜呜肚子、肚子好疼呜呜”
    夏子溪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疼痛的感觉是那样鲜明。
    狰狞的阴茎第一次完全的进入到紧致的内部,深处的结肠口被坚硬的龟头顶开,薄薄的肚皮清晰的显示着阴茎可怖的弧度。
    肉穴被撑大发白,褶皱都被阴茎撑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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