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各种脏话乱飙,还在经理耳边说荤话。
    “艹,你屁股太他妈紧了。”
    “流了我一手的水,你是女人吗?这么能流水。”
    “你是不是很爽?叫出来啊,我想听。”
    经理听不得脏话,又奈何不了我,伸手要捂我的嘴巴,我就甩头,我就疯狂地肏,大开大合地肏,让经理翻着白眼射精。
    这一番粗暴下流的荤话弄得经理浑身瘫软,我抓住他的两条腿扛在肩上,俯身啄吻他的乳头,乳头小小的,经理捂住不准我亲,我就逮住他的手腕,亲吻他的手心。
    经理手心痒,挣脱开要来推我,我就压住他的两条腿。
    男人的身体硬,筋骨也硬得像是钢筋,膝盖压不到胸膛,只能大喇喇地敞开,经理痛苦地说:“痛……别压了。”
    我无视他的痛呼,非要给他开开筋骨,提腰猛地肏进去,简直要捅破肠道,直直地戳到胃里去。
    经理仰头剧烈地喘气,哗啦啦地流汗,骨节分明的手抓皱了床单,铁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难听的摩擦声,我拥抱经理汗湿的身体,侧头将耳朵贴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经理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噗通,噗通,噗通。
    我耳鼓震动,耳道发麻,泄了后软趴趴的宝贝滑出来,夹在臀缝里,滴滴答答地流精。
    “舒服吗?”
    我用气音问经理,经理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拨弄我的头发丝。
    “……舒服……真厉害。”
    我乐不可支,嘴皮子贴着他的脖颈吸吮,然后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望着他。
    “那再来一次?”
    经理叹了一口气,“好,再来几次都行。”
    我缠着经理黏黏糊糊地接吻,汗水打湿了我的头发,长长的发丝让我第一次产生了不耐烦的情绪,我将它团成一个丸子头,用五毛钱一个的黑色发圈绑起来,凌乱的发丝从我脸侧垂落下来。
    头发没绑好,揪着头皮有点痛,我和经理热吻,黏黏糊糊地吻,像一团米麻薯,黏在经理身上,哼唧着说:“路凌……路凌……”
    什么都不想做,真想趴在经理怀里。
    这叫什么?
    事后的贤者时间?
    我的心像是泡在热乎乎的温泉里,经理没问我为什么叫他的名字,“你头发为什么要留这么长?”
    我说:“我不能剪头发。”
    一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有倾诉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我从小身体不好,尤其是6岁以前,说是天天生病吃药也不为过,虽然小孩子的免疫系统发育不完善,但是我这种情况的也属实罕见。
    科学无法解释,只能求助于非科学的手段了,花钱请神婆,神婆说我是男身女相,容易招惹脏东西,破解办法就是当成女孩儿养,留长发,穿裙子,名字也改成了性别模糊的秦明。”
    经理认认真真地听我大吐苦水。
    “大学时迟来了叛逆期,我就去理发店把头发剪了,结果好家伙,剪了头发的第三天我就因为流鼻血进了医院,后来又是摔断腿骨折,又是查出肾小球异常,可能要动手术,吓得我连滚带爬地买了假发戴上。”
    说起这些年的心酸眼泪,我简直要哭了,经理拍了拍我的背,手指揉搓我的耳垂,安抚我的情绪。
    “长头发,也好看。”
    我一时没绷住,哇得一声哭出来了。
    我的男子气概啊!
    !
    !
    不知不觉间哭累了,眼皮频频打架,我睡在经理旁边,搂着经理呼呼大睡,连经理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上午9点了,我窝在温暖的被窝里,浑身舒畅,没有一点不适。
    不生病的日子才叫做生活。
    温度有点低,我蜷缩在被窝里打了一个哈切,被窝里很温暖,但是缺了一个人,有点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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