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腿麻。”
    言央说。
    “嗯,我抱着你,我们去洗澡,好不好?”
    燕绥说着,托着言央屁股把人抱起来,还在手里掂了掂。
    “你先洗,桌子还没收拾。”
    言央说。
    “放那儿吧,我叫保姆明天一早来收拾。”
    燕绥说,抱着言央往浴室走。
    “就这样放一晚上?”
    言央看着燕绥,不可置信,燕绥最不喜欢食物过夜,用保鲜碗放冰箱都不行。
    “我又没有洁癖,有什么不可以。”
    燕绥说着,用言央顺势推开浴室门,“央央,帮我洗头发,洗澡也要。”
    言央哪里懂拒绝,不仅给燕绥洗了头发,洗了澡,还让燕绥按在墙上给操了一回。
    “睡不着?”
    燕绥问翻来覆去烙饼似的言央。
    “嗯,是不是吵到你了。”
    言央说,双手双脚摊平,成一个“大”
    字。
    “你想怎么补偿?”
    燕绥问,玩笑的语气。
    “给你讲一个故事。”
    言央说,侧头看一眼燕绥。
    “嗯。”
    “唐僧带着他的四个徒弟去西天取经,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取回了真经。”
    言央盯着天花板的顶灯说。
    “嗯,然后呢?”
    “就这样?”
    “就这样。”
    “讲完了?”
    “对呀。”
    “过程呢?”
    “九九八十一难啊。”
    “唐僧有四个徒弟?”
    “对呀,你不知道。”
    “我只知道三个。”
    “白龙马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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