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
    这可金贵呀!
    拿回去孝敬你师傅去,我哪能要这么好的酒啊”
    “老苏爷您就放心的喝吧,这要是拿回去给我师傅,让我师娘看见了还不得给摔个稀碎呀,回头我师傅再被挠个一脸花,我这罪过大了”
    长海腹诽的说着。
    苏老爷子也不推脱,小心的把酒装进随身背的兜子里。
    “你俩跟我上第一条船,苏洪今天跟他爹去工地了,就不上船了,你俩跟着我就行。”
    老苏头一边说一边拽着他俩往船上走。
    到了船上,给他俩安顿好了。
    老爷子继续指挥其他人忙活着。
    每到七点七八条船排着队就向下游驶去。
    驾驶室里长海跟援朝陪着老爷子唠着嗑。
    “老苏爷,咱这石材送了能有一年了吧?咋还没送完呀?”
    援朝疑惑的问着。
    “这还得感谢国家呀,这不是在咱们这修国道吗。
    修道炸山,咱这的山看着不大,可都是石头。
    咱们这又用不了多少,东沟那地方又是一马平川,还全是水田,修渠筑坝的石头用量大了去了,这点玩意儿算个啥”
    老爷子抽了口烟袋锅子继续说着。
    “咱们公社全是菜农,各个生产队土地也少,一年挣的都不够一家吃的,以前到了冬天全都猫冬了,这回不光修路用工给工分,咱们运石头还给咱们算工分。
    日子要比以前强太多啦”
    老苏头感慨的说着。
    “老苏爷,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呢,苏洪学习好考上了俺们厂技校,等他毕业了最低也是个技术员”
    王援朝羡慕的说着。
    “嗯!
    要说咱们几家的缘分可不浅。
    那年秋天各个公社秋菜上市,集中往城里送,可是市里的收购点太少,那送菜的车排了能有半个城,当时咱们村的车就排在造纸厂门口,都排了两天了都没动弹,长海他爹还有援朝你爹看见了,就跟我唠嗑,我把事说了一遍,这俩人跑前跑后,跟市里协调又跟厂里申请,最后全都让厂子给收了,一斤价格还高出两厘。
    后来年年咱们都给厂里送菜。
    厂里也从不亏待咱们。
    再后来我才知道我孙子跟你俩还是一个班的,关系处的还挺好。
    你们说这是不是缘分”
    老苏头说完哈哈的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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