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簌走出去的时候,裴赐垂着脑袋孤身坐在黑暗中,手中的猩红一明一灭。
    听到开门的声音,他急忙掐灭了烟,从沙发上站起来,像一只被遗弃的小狗期待地看着复返的主人。
    “裴赐……”
    时簌刚一开口就发现声音哑得厉害。
    她慢慢走近,站定在裴赐面前,按住了裴赐想要开灯的手,说道:“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时簌圈住裴赐的腰,依偎进他怀里。
    “你抱着我。”
    裴赐立刻收紧了手臂,将时簌禁锢在怀中。
    时簌吻了吻裴赐的喉结,示意他坐下,然后自己跨坐在了他身上。
    “簌簌……”
    裴赐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恍惚。
    “接下来我要说的事,可能会有些难以置信,但是你会相信我的,对吧?”
    裴赐心跳突然加速起来,如战鼓雷鸣。
    时簌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只留了一件吊带,虽然室内温度常年恒温,但是裴赐身上源源不断的热源还是传递着热度。
    “其实你,是不是猜测出一些了?”
    时簌解开他的腰带,隔着布料摸了摸那个沉睡的小兽。
    裴赐被时簌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不知道是该对时簌的亲密举动做出反应,还是回答她的话。
    时簌看着裴赐从脖子到耳后根的一片红色,微微弯了眉眼,明明做了很多次了,怎么还是这么容易害羞。
    她突然有些恍惚,现在的场景很像当时停电的那天晚上,只不过,那个侵入者变成了她。
    她在裴赐下巴挠了挠,覆盖上那片薄唇,凉意瞬间被火热反噬,于大火中焚烧殆尽。
    “簌簌你……是重生的吗?”
    裴赐放开时簌,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
    他定了定神,才说出自己有些荒谬的猜测。
    时簌笑了笑,眼睛往旁边瞥了一眼,语气有些失落。
    “是……也不是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算什么,重生?亦或是——循环?”
    时簌轻摆腰肢,在腿心间的凸起处磨了磨,双手撑着裴赐的胸膛,才带着颤音说出那个事实:
    “阿赐,这是我的……第九次生命了,我已经,死了八次了!”
    就像她自己说的,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一切,重生,还是时空循环,她也曾尝试寻求过一个答案,但是这都无疾而终。
    在听到时簌死了八次这件事后,裴赐下意识就收紧了环住时簌的腰,眼底映出一片红色。
    时簌食指贴在裴赐的唇上,示意他先听完。
    “那是在榆阳的毕业典礼上,那一天,我记得太阳很大……”
    ——
    “时簌,待会毕业典礼结束后你和其他几位班干部留下来收拾一下礼堂,把桌椅什么的归置一下,喏,钥匙给你了。”
    班主任将一把钥匙交给时簌,叮嘱她结束后将钥匙放回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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