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马上就是不疼了。”
    众所周知,床上的男人没什么真话,什么“一会儿就不疼了”
    、“一定让你爽到”
    之类sao话一大堆,下床一般都是“下次一定。”
    江yu晚不信这个臭男人,却被紧紧的压在床上,红着眼睛看着身上的男人一遍一遍的撞着她的腿根,每撞一次,她整个人就跟床一起颤抖,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似乎就要散架了。
    “卿卿,你好紧好sh。”
    蛊惑而低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她却看不太清这个男人的模样,下身被一遍一遍的碾压,她感觉自己又要失去意识了。
    不过一会儿花j就sh润了起来,陆非臣越发卖力的律动,将自己整根往里面送,一层一层挤开柔软的r0u让他苏爽无b,一gu热ye浇在他亢奋的x器上,内壁一阵绞紧,让身下的感官无限放大的su麻,随便ch0uchaa两下就ga0cha0,真是个好丫头。
    不一会儿,随着j叫,门外传来了早起的丫鬟仆人来来回回的脚步声,是为即将醒来的主子们准备汤水。
    屋内依旧水渍danyan,活se生香,江yu晚咬紧牙关,在陆非臣的身下愣是不敢惊呼一声,生怕被过路仆人们听见。
    只有jiaohe处啪啪水声,以及木床咯吱咯吱的sheny1n,以及两人紊乱的呼x1声。
    陆非臣r0u掐着细腰,使坏般足足大开大合的顶上了半个时辰,才一鼓作气,撞开g0ng口,感受着极致的包裹,随着电流一般的苏爽,将滚烫的浓浆喷s了出来。
    看着床上摊着的小丫头,陆非臣满意的ch0u出刚刚雄伟壮举的x器,借着床单擦了g净,男人看起来衣冠楚楚,nv人躺在泥泞的床上,小腹有新鲜的白浊浆ye,身上满满粗暴的红痕,眼角还有泪痕。
    “绾儿,还不起来服侍本将军穿衣?”
    江yu晚只有力气瞪了他一眼,她的下身还麻木得没有知觉,baeng的腿上青青紫紫,殷红的花蕊还ch0u搐着吐着浊ye,连腰都抬不起来,还怎么服侍他。
    本来红彤彤的百籽石榴图,现在像是裹上了一层浆白se的染料,占了将近一半篇幅,她的头发上都沾染着g涸的浆ye,不梳洗一番根本就没办法见人。
    谁能想象这个禽兽昨晚对着昏睡的她做了多少次,才会有这么多浆ye源源不断的从她身t中涌出来。
    陆非臣看着他的杰作,并不在意小丫头的无礼举动,甚至眼角还有些笑意:“不过你家郡主娘娘怕是要醒了,你说嫁进来都挺肥的。
    还有就是,谢谢各位亲的打赏~青青超ai你们~
    将军的爷爷就是开国大将军,将军十来岁就上了战场,还有斩杀敌国将领英勇事迹,江yu晚仿佛看见了一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随着祖父布置兵马,奋勇杀敌,长缨枪挑起敌军将领的头颅,脸上沾满了鲜血。
    “邬夫人也是从边关带来的?”
    “她就是战俘,之前是个侍nv,天天假清高的,我可看不上她了。”
    柳缀芸一说到这个侍妾满脸不屑,看来两人关系确实跟府中传的那样不好。
    两人在屋子里聊得开心,一时忘了时辰,竟然到了午时,随即柳缀芸叫人传膳,传膳的是柳缀芸从娘家带了丫鬟。
    “与妹妹聊天甚是愉快,时候不早了,姐姐还要跟将军复命呢。”
    柳缀芸拉着江yu晚的手依依不舍。
    “姐姐慢走。”
    江yu晚送走了柳缀芸,刚一回不送春就被郡主叫了过去。
    细细问着奉命而来的玉翠姐姐,原来是有事吩咐。
    “绾儿倒是辛苦了,不过本郡主还有些东西在郡王府,绾儿再走一趟吧。”
    方琼琚目光逡巡着江yu晚的腿,声音中听不出情绪。
    “可是郡主……”
    我不清楚你要拿什么东西啊。
    方琼琚像是看破了她在想什么似的打断她,“没事,两位嬷嬷会随你走一趟的,嬷嬷年纪大了,凡事还是得让你亲力亲为。”
    “是,奴婢遵命。”
    无论如何,郡主是她的主子。
    就是不知道昨夜的事,有没有传到郡主的耳中。
    刚退到门口,就听到郡主在吩咐玉翡;“翡儿,去厨房端一碗合欢汤送到将军院子里去,今晚务必伺候将军喝下。”
    “奴婢遵命,定不负郡主心意。”
    一猜就知道,今晚郡主要把玉翡送给将军,这明显的就差抬一顶轿子塞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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