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突然就哭了,哭的声音还很大,没一会他爹就听见动静跑来了,跑到跟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骂清哥儿。
    “你一个哥儿怎么还敢骂我儿子!
    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你担当的起吗!”
    “是你孩子先弄坏了我们的东西,”
    清哥儿可不怕他,“你来的正好,给钱吧。”
    “什么破玩意,多少钱?”
    “十文钱。”
    “十文钱!
    你怎么不去抢,你这是讹人呢!
    我可没看见我儿子弄坏你的东西啊,指不定是你自己弄坏想骗我掏钱,我不掏。”
    “就是你儿子弄坏的,旁边摊位的人都看到了,都可以作证。”
    清哥儿他们摊位旁边只有一位买木簪的大娘,她听到清哥儿的话,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孩子弄坏的,手劲忒大了一点。”
    “那我也不赔,本来就是你们这东西不行,我儿子才多大劲啊,一碰就坏,就是等着讹人呢!
    再胡搅蛮缠,我就去报官!”
    渔哥儿气的直哆嗦,奈何嘴巴不利索,半天也只能骂出一句“你怎么这样,无耻”
    来。
    那男孩的爹眼看就要带着儿子扬长而去,赶来的王连越按住他的肩膀,将人扯了回来。
    “你又是谁,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男孩的爹眼珠子一转,“还是他俩谁的姘头?”
    王连越懒得理他,只是加大手里的力气,冷声呵斥:“赔钱。”
    “松,松手,我赔,我赔钱。”
    那人只觉得自己肩膀要碎了,哆嗦着掏出钱袋子扔了十文钱,王连越这才松开手,任由他们离开。
    冬去秋来
    人走后,王连越也不说话,默默地将自己摆放猎物的摊子挪过来,跟他们的摆在一起。
    清哥儿时不时的看他几眼,可他却一眼也不回头,只跟旁边卖干菜的婶子说话。
    那婶子还有一个跟着的闺女,看起来有十五六岁,正是爱美的年纪,头上戴了朵大红色的绢花,不知道王连越说了什么,惹的她频频展露笑颜。
    清哥儿摸着自己头上黯淡了颜色的发带,沉默无言,在他看来,那两个人配极了。
    清哥儿心里反酸,客人来了也不想理,渔哥儿看的着急,扯着他的袖子跟他换了个地方坐。
    “你别陷的太深,男人都一个样,最后苦的是你自己。”
    渔哥儿说话时像一个过来人的口吻,清哥儿被他逗笑了,伸出手捏了捏他长了点肉的脸。
    “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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